国的政要、领袖,就连方洛远也不由得谨言慎行了起来。
江文瑶看着高大的安全员像是巨
一样站在后台的各个出
及过道上,紧张的心
让她全身紧绷、手脚冰冷,而且还一直反胃。
汤肖波看着脸色苍白的江文瑶,满脸心疼道:「你就待在这里休息不要跑!」他轻抚着她的脸。
「你别管我了,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别担心!」江文瑶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她实在是紧张过了了,又不是自己要上台。
在安全员、工作
员前后簇拥之下,汤肖波从容优雅地走上通往舞台的通道,他走到舞台的
,停下来调整自己的呼吸,修长的双手在胸前
握伸展,他回
看了隔着七、八个
之外的江文瑶一眼,眼沉稳而内歛,江文瑶回应以温柔的微笑,他随即转身走上了舞台,消失在布幕之后,她想追随他的身影,可是被安全
员挡下,她只能站在过道上静静听着舞台上传来的掌声、琴声。
此时,江文瑶突然觉得自己与汤肖波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他是被千万拥簇的王,是
们心中的〝古典钢琴之王〞,所到之处倍受礼遇、倍受尊崇,而她只能被隔在层层
墙之外远远地看着他,连躲在一旁窥视都不被允许,拿掉工作的识别证,她根本无法接近他的身边,只因为她什么都不是,没有可匹配的身份、没有崇高的地位,是那么渺小而微不足道,就算这份工作也随时可被其他的
取代,她忽然有了危机感。
低落的心让江文瑶更觉得疲惫不堪,她扶着墙慢慢踱回休息室,她觉得自己不论是身、心都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当晚,汤肖波被邀请参加正式的晚宴,素宜帮他打理好仪容,安全员就已经到门
准备护送,时间紧迫让他没机会探视在另一个房间里休息的江文瑶,而那一晚江文瑶没吃没喝一直睡到隔天一早,让同房间的素宜担心不已。
等候出发去机场之际,汤肖波对着不太好的江文瑶说:「接下去还有维也纳与
黎两场演出,行程都很赶,你先回家。」他的
气直率但眼满是心疼与担忧。
「不需要,我没问题的,昨天睡一晚就好多了。」江文瑶坚持。
汤肖波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固执,他继续劝道:「你的脸色很不好,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你不要再坚持了,这样会让我担心,你先回去!」着急之下他的气有些强硬。
江文瑶别过去,赌气道:「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的,你专心你的演出就好,我会照顾我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就无法收回了,她没看汤肖波就逕自走开。
汤肖波先是被江文瑶无的话吓一跳,她逕自转身离开更是激怒了他,他拂袖而去。
维也纳与黎的演出虽然顺利完成,但一路上汤肖波与江文瑶两
却互不理睬、互相回避着对方,汤肖波冷肃的表
、江文瑶故作轻松的态度,同行的
都可以感受到两
之间的冷战气氛,可是没有
敢提起,更不敢介
,只是希望两
赶快自动和好。
「肖波,要不要一起去夜游啊?」方洛远一手搭在汤肖波的肩上。
「不了,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了!」他看着方洛远,显得异常疲惫而烦躁。
方洛远点表示理解:「也是!
黎夜景你大概已经看到不想看了,那你去休息吧!」
在此同时,素宜要跟方洛远他们去夜游黎,她嘱咐着躺在床上的江文瑶:「文瑶姐,你早点休息吧!我关灯囉!」
江文瑶跟素宜挥挥手:「嗯,快去吧!多拍点照片回来!」
汤肖波不知道江文瑶有没有跟他们出去,他认为她应该要休息才对。
觉得心烦意的汤肖波走到阳台上,隔壁江文瑶房间的灯是暗的,在温柔的月光下,透过他吐出的烟圈,他凝望着夜空之中繁星点点,他想不通为什么她就不懂他的担忧,还要用无
的话来伤他的心,叹了
气,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知道自己只想对她好。
待在黑暗的房间里,江文瑶想着自己陪同汤肖波去世界各地演出,感受到两之间的天差地远,不得不认知到汤肖波国际级演奏家的身份与地位,这无形的荣耀光环所代表的意义远远超过她所想像的。
起身站在旅馆房间的落地窗前,江文瑶看见汤肖波在隔壁的阳台上抽烟,即使在月光下他还是那么出色、耀眼!
她的手在玻璃上描绘着他的身影,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个男不是她这个平凡
子可以拥有的,两
之间炙热的
只是自己南柯一梦罢了,自己不能强求,否则歷史又将重演,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的胸
又闷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