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粮吗?
对gur的说法还是半信半疑,除了gur以外,真的会有把bloop视为食物吗?
等二走到水族箱前,那隻bloop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解释:「我们这里住着的,全都是你们所认知的bloop。所以为了分辨清楚,我们都以号码称呼对方的。」
轻拭看来荒废已久的号码牌,顏色都褪了大半的刻写了牠的编号:「9927」。
她靠近研究眼前这隻编号9927的bloop,还有刚才那9935和其他的bloop,外观上确实毫无不同。
「可以让我先了解一下,9927你为什么会说类的语言?」脑海里的疑问着实太多,还是选择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9927大概没想到她着眼的竟是这事,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每隻bloop都有各自的天赋,而我只是刚巧比较擅于学习语言而已。」
既能清楚沟通,便对9927拋出下一个问题:「所以这里是什么地方?又或者我该问,这里和亚特兰提斯又有何关係?」
「你们竟然是一无所知的况下来到这里吗?」9927不禁提高了,显然对此不可置信,反问着:「所以你们不知道魔
的事吗?」
又是魔。
才刚从怒魔
的手中逃脱,多少还是有点心有馀悸。
迅速釐清9927的意思,将与怒魔
手的经歷连系起来。
「所以说,这里是怒魔
的领地?」
「小姑娘你真的很聪明,但怒魔
吗…?」9927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又回
用听不懂的语言跟一旁的bloop沟通过,便回答:「牠们说听到的不是什么
怒魔
,而是另一位。」
称霸七海的魔。
所有的线索,彷彿突然都指向同一方向。
失落的三叉戟,亚特兰提斯的地下宝库,被囚禁的bloop一族。
这一切的背后,都出现了同一个名字。
称霸七海的魔。
线索突如其来的对上,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从出发去找三叉戟的第一天开始,两已遇尽险阻,却在此时,为逃避
怒魔
的追赶,刚好逃到之前一直无法抵达的终点?
这样的巧合,心底却越是不安。
不为知的主宰,彷彿还在暗里潜伏,一直
纵着二
的命途。
越是靠近真实,越是看不透真实。
还在困惑之际,大门忽尔被推开,微弱的光自门缝中流进。
瞬间拉着gur躲到水族箱后,只见随着大门被打开,两隻虾子守卫徐徐走。
「那个黑龙套到底放到哪里了?要是被魔
大
发现会处死我们吧?」
「那是当然。但她最近也懒得下来,我们尽快找到放回去就好。」
两隻虾子窃窃私语,边向二的方向走去。
转望去,gur
上顶着的,不正是牠们寻找的黑龙
套吗?
gur当然也自知闯了祸,急忙脱下套,悄然的放到地上。
「只要见着魔,就能得知一切的真相吧?」守卫步步
近,压低声线,问上最后一个问题。
9927点了点,鱼鰭指向另一扇门,示意她们从那里离开。
会意的与gur,趁着两个守卫忙着捡起地上的黑龙套,悄悄爬了出去。
「我们这就要去见那个魔,对吧?」
两离开了囚禁bloop一族的水族馆,依照9927的指示一路往上走,眼看快要抵达魔
所在,gur就这样停了在大路中间,语带不安的问。
「是的,这趟旅途的终点就在眼前。」感觉到gur的不安,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淡然的说。
「然后你便会离开我,回到你的世界吗?」
本以为她的不安源自即将面对魔的恐惧,却未料到来自更遥远的未来。
正当自己还在为接下来将会遇到的大战感到焦虑,眼前的小鯊鱼,却已经想到了那么遥远的事。
也许,gur其实比她所以为的,还要勇敢多了。
抖擞,紧握gur的手对她笑说:
「你不是要带我回亚特兰提斯,让我解开未知的秘密吗?」
「所以解开秘密以后,我们的旅途就算结束了吗?」
让有点意外,gur竟在这节骨眼上执拗起来。
这趟旅程的意义,对gur而言,到底是什么?
「只要你喜欢,我们永远都可以展开新的旅程。海洋的处,时间的尽
,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弯着腰,额贴在gur的额上,温柔的对她说道。
旅程的意义,到底在于什么?
在于探求这个世界的真实?还是开拓世界未知的领域?每心里的答案或许都不一样。
又或许,找到那个能牵手踏上旅途的,已是这趟旅程中最大的意义。
「那么下次换我去的时代,我要见一下bubb和wellgton。」
「一言为定。」
二牵着手,悄悄穿过守卫,终于抵达另一扇刻写着「我即为皇」的大门前。
「大概就是这里吧?」两相顾无言。
只要踏进这扇门,就是二旅途的终点。
真的下定了决心吗?两对视一眼,确定彼此的想法。
即使这是旅途的终点,也会是两另一趟旅途的起点。
旅程中一起走过多少地方,却没有比这扇门更为沉重。
与gur牵着手,合力推开通往真实与终结的大门。
埋藏的真实,随着大门被打开,一点一点的自门缝间透出。
率先映与gur眼帘的,是长长的阶梯。没有任何守卫,也没有半点装饰,只有一道孤独的阶梯。
阶梯的尽,是高高在上的皇座。
称霸七海,只属于皇的宝座
只属于皇的高度。
「皇的面前,必得心存敬畏。」
与gur抬,循阶梯往上望去,如同俗世敬畏他们的皇。
银白的短发,末端却透出艷红。
那身连帽外套,彷彿沐浴在鲜血与杀戮之中。
横卧的少,是皇座上绽放的血花,以不祥点缀了那份孤傲。
少慵懒的伸展一下,搁在扶手上的双腿随意踢着,侧起
看阶下望去,正好与与gur的视线对上。
「她又把时间搞错了吗?你们好像来得太早了…」少打了个呵欠,盘腿坐好在皇座上,托着腮对与gur说道。
「gur…那到底是…」看着皇座上的少,惊愕得不懂反应。
她颤声叫唤着身边的gur,gur却较她更茫然,呆立在原地。
「怎么了,不认得我吗?」少抄起随意搁在一旁的三叉戟,从皇座跃到地上,一步一步从阶梯走下。
赤的双足,踏在冰冷的阶级上的每一步,向
近的每一步,都将她压
得想要往后退。
「这张脸有让你这么惊讶吗?不是该感到亲切吗?」
看着少的脸,良久不懂反应,直到她走到面前,靠在兴gur之间。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