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倏然挂断。
瞿辰北双手撑在水池边,大颗大颗水珠顺着他的发丝向下坠落。
滴答滴答,砸在洁白瓷壁上。
他抬起,镜子里,他的眼镜歪斜至一侧,衬衫扣也解开几粒,露出
致锁骨。
发同样零
不堪,湿哒哒粘黏在一起,
心打扮的造型毁于一旦。
“瞿、辰、南!”他恨恨道:“你最好祈祷你能一辈子不回国,不然……”
欲望过了好久都没消下去,瞿辰北心越发烦躁。
他胡抓了几把
发,将过长的刘海梳至脑后,再重新戴上眼镜。
斯文败类,但又多了分说不上来的欲之态。
禁欲且勾犯罪。
瞿辰北走出洗手间,正准备打电话找这边的负责借间包房一用。
途径处拐角,猝不及防地,便和迎面撞上了。
随着“哎呀”一声娇呼,生倒地,不慎歪了脚踝,想站都站不起来,此刻正泪水盈盈低低啜泣着。
瞿辰北看清她的模样,太阳突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