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算说服她,“那行,你好好想想,要是真找我算卦,明天再来找我。”她走了两步,又提醒包租婆,“不打折。你的房租都不给我打折,我算卦也不打折。”
包租婆张嘴想反驳,但是苏念星不给她机会,已经爬上楼了,她撇撇嘴,“这靓
也太没
味了。都是街坊,帮帮忙,顺手的事。还跟我收钱。”
陈伯有些好笑,“她就是个租户,你那么有钱还跟她计较这个?你也太抠搜了。”
包租婆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抠有什么不好?我要是不抠,能买下十栋物业吗?”
苏念星以为包租婆这事会不了了之,谁知翌一早,才七点钟,她就被吵醒了。
其他租客要赶通勤,已经走了,只有她一个在家,穿着睡衣跑去开门。
她揉了揉自己的窝
,打了个哈欠看着门外的包租婆,“不是还没到月中吗?你怎么就收房租了?”
她以为自己昨晚那么说,包租婆那么抠的一定会打消找她算卦的念
。
谁知包租婆将她的手拉开,将她往屋里拖,走到窗台前示意她往楼下看,“我的车又被划了,这次还在前面划了朵花。太嚣张了,你必须帮我找到凶手。我要他赔钱。还要赔偿我的
损失费。”
苏念星瞌睡全醒了,蹙眉打量她半晌,提醒她,“一千一卦,你真的舍得?”
包租婆从兜里数出一千,“现在就算。我现在失去的,一定会从烂仔手里挣回来。”
苏念星请她坐在床上,开始给她看手相,为了让包租婆觉得值,她还让对方写了字,又掐指算了半天,在对方耐心告罄时,她面露古怪,“我确实算出来了,但是这钱恐怕你要不回去了?”
包租婆算卦就是为了找出凶手,听到这话她立刻怒了,掐腰瞪苏念星,“整个大厦还没有我搞不定的,我倒要看看对方什么来
。”她不确定地问,“难不成是律师?”
那些律师嘴皮子太利索,一般可不敢跟他们打官司。
苏念星摇,“他没有什么大来
,也没有显赫的身份,更不是律师,甚至只有七岁。”
包租婆一听立刻急眼了,“七岁怎么了?七岁就可以划街坊的车了?我找他父母赔!”
苏念星煞有介事跟着点,招手示意包租婆靠近。等对方靠过来时,她附在对方耳边揭秘,“他是你孙子。”
包租婆下意识挺直脊背,看了苏念星好半晌,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怒气冲冲打开房门,“这孩子有毛病吗?他划我车什么?”
她怒气冲冲走了。
苏念星洗漱完毕,吃完早饭,下楼后,看到包租婆正带着孙子站在自己的豪车前,一改之前的愤怒,色说不出的古怪,又像哭又像笑。
苏念星了,不是说揍孙子吗?她怎么觉得挨揍的好像是包租婆自己呢?
她下意识靠近,就见包租婆的孙子正拿着钥匙在车一笔一划写着什么,这繁体字写得很不规范,以至于她这个半文盲认了半天,才看出来对方写的是“阿婆生
快乐!”旁边还有朵小花。
苏念星扑哧一声笑了,怪不得包租婆是这副表呢?哈哈哈。自己的孙子,亲生的,再生气都得憋着。
包租婆不善地看过来,苏念星立刻收起笑,冲对方打了声招呼,扭就走。
走到包租婆看不到的地方,她捧肚大笑。哈哈哈,太好笑了。
苏念星回到冰室依旧脸上卦笑,阿香婆正在给琳琳称重,看到她这么开心,有些怪,“有什么喜事吗?”
苏念星把包租婆的事讲给她听,阿香婆抽了抽嘴角,“怎么能这么教孩子呢?那么贵的车划了多可惜。”
苏念星摊了摊手,“包租婆可不这么想,说不定她还会向街坊们炫耀自己孙子的杰作呢。”
阿香婆觉得是对方能出来的事。
两正说着话,有个师
走进来买小笼包,“街坊们都说你家小笼包好吃,用的
新鲜,我来买几个回家尝尝。”
苏念星笑笑,“放心,我们用的都是鲜。现在生活节奏快,身体健康太重要了,
要对自己好一点。”
师颔首。这时看到阿香婆,面露惊讶跟她打招呼,“原来你这在这儿做事啊?我还以为你去别的地方摆摊了呢。”
阿香婆看向苏念星,“算卦就是糊饭吃,小星看我可怜,请我过来包包子。”
师笑了,“不错!”
苏念星将小笼包递给她,师付了钱,苏念星又拿了两张奖券给她。
师疑惑,“这是什么?”
“可以刮奖,刮中了就可以算卦。”琳琳在旁边接话。
师来了兴致,“我老早就听说小星算卦算得准,看看能不能中!”
她用刮刀刮了几下,眯了眯眼,脸色一变,“这是不是中了?”
苏念星接过来,顿时乐了,“是中了。这是我们开奖最早的一次。”
一般开奖都是中午或晚上,还从来没有早上就开奖的,这师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师笑了,不过却不急着算卦,“我先把小笼包拿回家让他们吃早点。待会儿我再过来。”
苏念星自然没什么意见,目送她离去。
早上客都是排着队来买早点,有的是拿了就走,有的是留下来吃。早高峰过去后,店里的客
会渐渐减少,这时候就要准备中午菜式。
苏念星和琳琳负责择菜,洗菜,将菜放在后厨晾晒,等着中午用。
就在这时,师过来了。
苏念星拿着算卦工具到桌边,琳琳凑到边上观摩。
“你想算什么?”
师想了想,“我想算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