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吻落在额前,他语气轻慢,一字一句,“你无法反抗,我为掌控者。”
耳廓被湿热舌尖扫卷,她不自觉战栗,他粘黏低音跑进去,“你在颤抖,我为支配者。”
因为缺氧,顾意弦脸涨得通红,江枭肄的手松了些,她的被摆正直视镜面,仍旧说不了话。
若今天没有心血来提前去ghg,顾檠会对顾意弦做什么,江枭肄想都不敢想,她太低估男
的危险
。他吻她耳后的皮肤,“以为自己的格斗搏击术登峰造极,现在能使出力气吗?”
“男之间的差异,那杂碎没教过你,是他的失职。”他俯身打开水龙
,“索
为时不晚,现在我来教你。”
“其一思维方式不一样。”江枭肄透过镜面看着顾意弦的眼,雾气攀爬在她细密颤抖的睫毛,简直他妈的美到不可方物,他只想离她更近,“男为单向,为网状,譬如今天那杂碎今天一根筋只想占有,就和我现在一样。不过我与他不同,他是没品的坏男
,我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
。”
“乖孩子要学会慧眼识珠,不要鱼目混淆。”
顾意弦心脏猛然收紧,呼吸断了一促。
谁要这死男教啊,上次教了鬼谷子前四篇的权谋术,这次又要像父亲一样对待叛逆的
儿般先惩罚地打
,还要教她如何分辨坏男
。
委屈到胀痛,她想把他赶出去。
“其二,对待感不一样,你的卷发,细高跟鞋,短裙对所有男
都是天生的诱惑,那杂碎控制不住与你接近的欲望,迫切想与你合二为一。”江枭肄眼晦暗不明,哑着声说:“我们是恋
,只有我们才能变成彼此的骨
,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他想抢犹如切我心腹,他今天再多做一步,我可能就忍不住了。”
他压在她咽喉的五指松了一瞬,让氧气进去,“今天你用底覆盖脖颈的吻痕,是因为觉得对我来说是背叛侮辱,所以觉得羞耻,你也怕我不高兴生气。”
“你做的很好,”他给予鼓励,离她又近了些,“但欲盖弥彰没有用,乖孩子要懂得怎么从根源杜绝。”
顾意弦的膝盖撞到盥洗台檐,双手往前滑撑向台面,不小心碰到水龙。她逐渐适应,也必须承认江枭肄说的实话,但她现在还是想杀了这混蛋报仇。混蛋的手缠上来与她十指相扣,清汗滴在她颈窝。
夜不静,挥浊热息把镜面扑得雾蒙蒙。
“董郎道从今再不员外做牛马,为我的娘子忙种勤耕,仙道从今不为员外去织衣锦,纺纱织布穿上董郎身;董郎又道从今后不为员外去推磨,推磨流汗为自身......”
房间外面舞台的黄梅戏男对唱,房间内赫赫炎炎似火烧,稀薄的空气滴水难消。
“其三,体格差异。并非我贬低,基因无法改变。男身体内的新陈代谢速度比
快,你看我们的温度差异如此明显。再者
的脂肪大部分在大腿和
部,柔软细腻,而我的脂肪大多都在上半身和腰部,以此提供更快的速度与力量。”江枭肄的声音带着强势,“我知道你很厉害,能与绝大部分
对抗,可
外有
,记住不要与除了我以外的男
单独在一起,他们都是披着
皮的狼是畜生。”
“乖孩子要离那些远一点,只能对我摇
知道吗?”
脖颈的禁锢松了,顾意弦双眼迷离,同溺水者般大攫取空气,“你也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