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紧唇瓣,不由想像着那给聿琤搂在怀里,恣意
缠的放
模样……
「袁太医?」
回过,顾怀安掌心向上,正与她索讨着丹药来着。她将之搁在他掌心,换得一黄澄澄的元宝。她素手微颤,悄悄地收进袖里。
「事成之后,太子殿下另有重赏!」
听顾怀安如是说,这表示聿琤仍未得手?袁既琳心如麻,在他举步离去时叫住他。「顾公公!」
「怎么了?」
「烦请提点太子殿下……千万得保重玉体;此药虽有效,施用后果却是令堪忧,还请殿下务必小心为上。」
顾怀安点了点,「咱家会转告的,告辞。」
确定顾怀安远离之后,袁既琳摀着心,想起了聿珶曾说过的,那些个湘君与聿珏之间过往,自责的心
又添一层;她抓住袖里的金元宝,随手将它塞进其中一个暗格。
*
打开木匣,聿琤随意捻起一眉赤艷丹丸,将之捧在掌心审视,无论是气味、色泽、大小,都与先前既琳所给并无二致。
「嗯,做得很好。」
顾怀安把袁既琳的警告给带上,聿琤支着颐,漫不经心的,直到他说起了另外一件消息。「……见到容子衿?那就表示湘君回宫了。」她微点了点,「她有向你
代些什么?」
「才急着拿药回来给您,她走得也急,不是个说话的好时机。」
「嗯,也罢,反正就让她继续监视着,真有什么消息,再让苑以菡飞鸽来报。」
「另外,还有一件事。」
聿琤轻挑眉尾,不点自艷的朱唇抿紧着,「哟?哪来这么多消息,真是越来越灵通了!」
得了她讚赏,顾怀安笑顏逐开,「云暘公主午时过后就宫来报喜了。」他默记着凤藻宫的太监那儿捎来的消息,「先是面见过圣上,又往娘娘那儿去……」他拱手,说出最让聿琤在意的消息,「最要紧的,是藺护卫与公主在圣上那儿巧遇了。」
聿琤终于失了笑意,「然后?她们说上话了?」
「圣上与藺护卫相谈时总是屏退左右,您是明白的;倒是面圣之后,藺护卫特地送了公主过去凰寧宫,不知是否要一齐面见娘娘去……」
她一拍桌案起身,「母后在湘君被拱上御前带刀侍卫这件事上,事到临忽然抽腿;聿珏纵然这半年来仍对母后甚为殷勤,也很难不对此耿耿于怀,更别说湘君了……没有咱们的
跟着?」
「云暘公主与駙马是带了自个儿的……藺护卫身边,确实没有咱们的眼线。」
「母后明儿个邀了睿亲王、毓亲王二位王妃击鞠,又闻此喜讯,想必乐不可支,非要彻夜高歌不可……或将留聿珏到明也说不定?」聿琤忖度着,双手反剪时又重拾笑意,「或许是个好时机……顾怀安!叫咱们的
动手。」
「动手?」他心一凛,施了白
的脸庞更显雪白。「殿下的意思是……」
「欸!才刚夸你呢。」聿琤似笑非笑,展了展衣袍。「母后马不是?」
顾怀安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了,才这就吩咐下去!」
「至于湘君跟聿珏说了什么,也不重要了。」她摊开手心,衬着掌中体温,艷香丸竟是恰如其名,隐隐散发出一丝诡芳香。「只要有了这个……」她一手轻压着肚腹,笑意渐。
「就在今夜,本宫定要她成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