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他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柔和起来,仿佛羊脂玉般温润白皙,长而疏朗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片浅浅的
影。
我轻声问他:“表哥,你不想我吗?”
——不想我吗?
不想我吗?想我吗?想吗?
这句话仿佛成了回音,像过路的风,缱绻着,在那条走廊里不断穿行,来来回回地在萧逸心尖绕。
她从未叫过自己表哥。
她问想不想,当然想。快想死了,在每一个隐蔽至不可言说的梦境处,他尝过她的滋味,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找,妄图纾解自己可耻的欲望,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每一个都有点像她,却没有一个真正是她。曾经他还能让那些
闭嘴,闭着眼睛想象她的声音,但他真正听过她在他身下的呻吟,再也无法忍受这自欺欺
的幻象。
一念起万法生。
他中了她的毒,唯有她才能解。
其余一切药物,不过是拖延,无法缓解,无法治愈,让他吊着一气,
夜夜,苟延残喘,备受烈火焚烧的煎熬。
夜里想她,器硬得发痛,萧逸用手不停撸动着炙热粗胀的
茎,想象着是她纤细的手指圈住他的柱身,细
的虎
来回摩挲他的冠状沟,还有她的小嘴,张开来,含住他早已湿淋淋的
……
她一边吸着,一边抬眸瞧他,眼都是怯生生的,带着某种易碎的妩媚。
萧逸爽得腰眼发麻,马眼一下下地吐出白浊,内裤一片狼藉,是刚刚出的
,但是想着她的脸,他立刻又硬了起来。
有时白天见了她,萧逸甚至想拦住她,拉过她的手,轻声求她碰一碰他。
但是不够,萧逸知,一旦拦住了,就不止是她的手了。
他不会满足于手的。
最可怕的是,她轻而易举便看穿了他低等下流的心思。
她折磨他。
她时常说她夜晚睡觉害怕,要保镖在卧室外面守着,廖明宪听笑了:“今夜我陪着你,还怕什么?”
她便说有个在外面,万一想起什么新鲜玩意儿,也方便支使呀。
廖明宪惊讶:“你还有新鲜招数?”
她斜斜睨了他一眼:“多的是你不知道的。”
廖便依了她,让她自己挑,她随意点兵点将,最后手指轻轻落到了萧逸面前。
白玉似的指尖几乎戳上他的鼻尖。
“就他了。”
“萧逸?”
“嗯。”她应声,又同廖解释道,“我表哥从小就睡在我房间隔壁,时不时半夜进来替我掖被角,没有他守着,我反而睡不好呢。”
说得这般仔细认真,生怕别不误会似的。
廖明宪望向萧逸的眼,渐渐耐寻味起来。
那天夜里,萧矜进了廖明宪主卧,她故意没关紧门,留了一条缝。萧逸站在门守着,听着卧室里断断续续飘来的对话。
渐渐地,说话声消失了,很快就听见她又娇又嗲地叫起来求饶。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媚?活脱脱一个小狐狸。”这是廖明宪的声音。
“你厉害嘛!”
萧矜笑吟吟地撒娇,嗓子里又溢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灌满整间卧室。
这还不够,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像一束银白微凉的月光,漫过萧逸脚边,沿着他的裤腿往上爬,转眼间月光又化成了一条条灵活生长的藤蔓,纤细的枝叶不断撩拨着他蠢蠢欲动的下体。
萧逸被她叫得梆硬。
脑海里浮想联翩,几乎快要出来,却听见廖明宪出声,喊他拿瓶红酒送进房里。
萧逸捧着从地窖拿上来的红酒推开门,只见床四周垂下来层层迭迭的白色纱幔,轻盈通透,掩住里面无限春光。
影影绰绰地,从纱幔间伸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踩在丝质床单上,不断轻微颤抖着,脚趾好似鲜的花骨朵儿,倏地用力蜷紧。
萧逸看不清萧矜的脸,只听见她的声音。
从纱幔背后溢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仿佛藏着些许难以言喻的痛苦,又被极致的欢愉刺激得尾音上扬,娇颤颤的,快要渗出水来。饶是再铁石心肠的男,都不可能对这声音无动于衷。
倏地又伸出一只手来,纤细修长的五指克制不住地痉挛着,用力揪住纱幔,指节都泛白,随即她哭着尖叫了半声,萧逸听得出来,她只有被狠狠戳到了花心,才会叫成这样。
他轻轻咳嗽一声,将开好的红酒递过去,廖明宪伸手接了。
趁着床尾纱幔掀开的空隙,他视线狡猾地溜进了这方禁地——萧矜一条腿被高举着,搭在廖明宪肩膀上,她过分细的脚腕禁锢在男宽大有力的手掌里,衬得愈发纤细,仿佛下一秒骨
就要被捏碎似的。
软被撑开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
。
嘟嘟的
唇,已经被磨得发亮发透,像
了皮的
桃儿,渗出甜蜜的汁水,晶莹剔透。
她漂亮的器,此刻成了漂亮的容器。
再昂贵的红酒也要为她倾倒,瓶贴紧她的
,灌进去一点,她被激得再度叫起来。
“你坏,你坏。”
带着哭腔,越发像只小狐狸,被欺负透了,只能低低地啜泣。
萧逸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声音悉数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对面墙壁,数着墙面上绘制的美花纹。
没一会儿,主卧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萧矜跑出来,只披了一件晨衣,轻薄如纱,裹得潦,掩不住她胸前被吸吮出来的红痕,白浊
混合着
红酒
,从她腿间放肆地流下来。
她站在萧逸面前,眯起那双漂亮灵动的狐狸眼。
“听说他们现在都喊你逸少?”
“又听说逸少身边风月无边啊?”
她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吃醋。
萧逸不说话,她伸手,光明正大地摸了他一下,隐隐笑起来:“表哥,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啊。”
讥讽里藏着几分娇嗔。
她是细巧致的长相,尖尖的下
,高挺的鼻梁,眼睛大而妩媚,嘴唇薄而柔软,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萧逸眼前胡闪过几段画面。
听她又贴在他耳边,细细地勾引他:“得太
了,出不来。怎么办啊?”
“表哥,表哥,帮我弄出来啊。”
萧逸吸一
气,心底烈火焚烧,火势刹那间蔓延开来,那条嫉妒的毒蛇被烧灼得滚烫,一圈圈缠住心脏,一寸寸收紧。呼吸逐渐艰难,鲜红的蛇信子与火舌,不断舔舐着,毒
丝丝缕缕地沁
五脏六腑,在血
中沸腾。
萧逸感觉自己骨里泛起一阵阵泡沫般的酸涩与无力,伴随灵魂
处的战栗,想要撕碎的冲动。
她眼角带着旖旎的红。
望他的时候,楚楚动,哭出来的动
。
萧逸想起那一夜,在教堂里,他摘下她,不顾手掌被她浑身尖刺扎得滴血,她的身体被他一层层剥开,仿佛白玫瑰花瓣一片片地飘落在他脚下,露出内里柔软细腻的蕊。
那样完美到极致、艳丽到极致的姿态,几乎整夜整夜地绽放在萧逸内心处最隐秘、最邪恶的梦境里。
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