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高考结束，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突然来了兴致，要把mp4里所有的歌都放一遍听听。
那首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灰姑娘》见了天
，沛沛终于听到梁咏琪洒脱又绝望地唱：“我发誓不会困在最善变的海。”
当时坐在旧书堆里泪如雨下，
绪失控以至心绞痛的感觉似乎还能在身体里重现。
沛沛突然想到，浮出海面是解法，沉
海底也是解法，那如今这算什么？
如今
到他心甘愿，把自己困在这里。
沛沛没说话，只抬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
没一会儿，怀中
就抬
开始作弄她。
唇舌在脖颈间作怪，很快又是一枚红印落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沛沛伸手推拒：“别，我待会还有个视频会议。”
林淮充耳不闻，唇舌一路向下，手从衣摆探了进来。
“几点？”
“九点。”
“还早，待会儿中场休息一下，让你去开会。”
“……？”沛沛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别闹。”
林淮倾身，直接把她摁在桌沿：“别跑，饭后运动一下嘛，消消食。”
结果是还没到九点，沛沛就提前打开电脑，进预约好的会议，只是眼睛鼻子都红着。
罪魁祸首甚至不敢靠近书房，只是打开手机浏览器搜索“正常尿
里有病菌吗”。
林淮此时心有点微妙。
重逢一年多了，他终于踩到了沛沛在
事上的底线。
刚刚把她弄爽了
进去的时候，沛沛还搂着他索吻，又娇又媚，勾得他没忍住。
他分明征求她的意见了。
林淮问她：“我让你尿出来那么多回了，是不是该让我尿进去一回了？”
虽然得到的是反对意见。
刚刚还乖乖窝在他怀里的骤然变了脸。
可林淮不听。
尿进去的时候，沛沛分明爽得在发抖，腿根都在发颤，嘴又不自觉张开，像以往高
时一样，
骚媚却又不自知。
林淮忍不住含住她的舌吸吮，却被她狠狠咬了一
。
“滚。”
她还在发抖。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沛沛没和他吵过架，也没发过脾气，偶有的一些小脾气也被林淮划进调范围之内的。
林淮此时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慰，并不在意沛沛突如其来的怒气，只是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角，还像往常一样问她爽不爽。
但换来的是沛沛更大的怒气，她似乎还咬着牙：“把你的脏
从我身体里拿出去。”
林淮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
沛沛眼眶都红了。
不是爽哭的，是被气哭的。
他搂紧怀中，好声好气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带你去洗
净好不好？”
沛沛不理他，眼泪却落了下来。
林淮抱着她去浴室，还堵着
眼，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
混着尿在她的身体里被搅弄着，她仿佛能听见黏腻的水在
道里翻涌的声音。
好脏。
沛沛并不是不清楚，正常的尿里病菌含量极低，道里的微生态系统免疫功能强大，她的身体健康状态良好，道能维持正常的酸环境，林淮的身体健康状态也不会比她差，这么一次尿进去就造成感染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她还是觉得，好脏。
*
赶在夏天结束之前。
终章有补充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