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还是要露出这样惹怜
的模样,就算生气也只会用最乖的词来骂。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他每次都忍得很可怜啊。
库赞剥开剩下的衣服,柔美的雪白皮肤让男慢慢地将手贴在腰间。
“!”
感受到手下的微微颤抖,库赞轻笑出声。
这里不就是敏感点吗?
他游刃有余地勾弄又揉捏,从脊椎传来的痒意不绝,我难耐地想要扭腰,又想起自己当时的格,硬生生地侧过
去,把呻吟声泄在沙发上。
“这么倔吗?”海军漫不经心地说着。
库赞用粗糙的掌心按着柔的皮
,或轻或重地,年长者都不用动其他地方,只消耐心的磨,就能欣赏漂亮的腰肢在手上难耐的模样,带动着两团雪色轻轻地晃动,几乎让
眼花。
啧。
他忍下喉咙间的痒意,一只手伸到腿间,拉下拉链,将早就蓄势待发的器握在手中。
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就让孩子纤细的手腕被高高握住在
顶,她不知所措的呼吸都带着甜香,让
想要吞吃下肚。
高热的直接戳在两腿布料之间,开始模拟着
的动作来回蹭动。
我一下子红了脸,羞怯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之前哪里玩过这种花样?
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库赞说道,“怎么了呢,刺客小姐?”
还要继续这个游戏吗?
我想到自己好几次的爽约,咬了咬牙。
“噫……?!”
漂亮的少颤抖起来,那张纯
的脸蛋终于转了过来,眼睫毛像蝴蝶颤抖着翅膀,羞愤又迷茫地看着他。
“这是……?!”
很愣了一会才发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库赞心里为她的配合笑出声,一只手揉腰,一只手摸,
还在小姑娘的腿间抽
。
我被他玩到浑身发抖,早在他揉腰的时候,腿心就有了湿意,现在更是黏成一片。
就像骨里长出来的痒,勾得我受不了,不由地求饶道,“好怪、哈?,中将…是色狼唔。”
娇甜的喘声一出,他更像着了魔一样狠狠地动着腰,娇小的
孩子被他压着在沙发上,动也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为时过早的折磨。
“快起、走开呜!”
男充耳不闻,只一
劲地撞着,马眼早就吐出清
,混着打湿布料,湿成一团地戳着那
青涩的小
。
我被磨得两腮泛红,双腿软得把持不住地大开,手臂在库赞的束缚下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地想要挣脱这样甜蜜的折磨。
“不要呜呜…求求你!”
我这样求饶着,却被高大的海军一把扇在房上。
“痛!”
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我委屈地看着他。
库赞不为所动,对着我说道,“你知道吗?早在那个时候,我就想把你压在这里!”
禽兽!
看出我眼里的不赞成,库赞笑着喘气,含着我的嘴唇,“我也是糟糕的男嘛……”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漂亮……”
“哭的也很漂亮,吃东西也好可。”
库赞的动作越来越重,手也没闲着,握住敏感的腰线来回抚摸。
他迷恋地越吻越,我被亲的迷迷糊糊,只能听着他讲一些当时的幻想。
“你知道我梦到过多少次吗?就在这里。”
他的器滑动,好几次要撞进去,带着湿润的布料,
陷
小
,哪怕夹着布料也被吸得
皮发麻。
“就在这里把你哭,然后把你带回去藏起来。”
“让你只吃我的东西……”
我晕目眩,小腹的涨意随着他的动作和糟糕的幻想越来越强烈,被他勾得春
涌动。
用柔的大腿内侧去不住地蹭库赞的腰,我压低了呻吟,咬住下唇,可怜地望着他。
这是他一向最喜欢的表。
库赞暗骂了一声,“你真是来折磨我,大小姐。”
他脆松开捆住
孩的手,撕碎了一片狼藉的内裤,初初绽放的小
带着被他磨蹭后的红
,还能窥见
处的湿润内里。
库赞又俯下身吻住我的唇,像吃蜂蜜一样全部含住,吻到最里面最处,毫不留
地将娇喘和抽泣都吞吃下肚,手撸着
,用力很重,对着湿润的
部来回蹭着,让两个
的下半身都更狼藉。
“唔!”
我睁大了眼睛,颤抖着看着他,吸着
,又软又湿,紧的
皮发麻。
“该死!”
一向慵懒的海军也要骂出声,明明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作弄,却没想到失去了控制。
他快速地撸动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茎身了出来,糊在她浅软的腔道里,还没真正被
就已经吃到男
的东西了,那双蓝紫色的眼里不住地流下眼泪。
库赞将器抽出来,白色的
体顺着流出,黏在娇
发红的腿心。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忙碌的工作加上她大病初愈的身体,库赞的欲望囤积了很久。
“我问了阿妮亚,她说你已经恢复得不错了。”
事实上,每一次的复诊体检单他都有看,只不过想要再次确认罢了。
我害羞地踢了他一脚,明摆着这么问,怪不得阿妮亚发大早上消息说她出门吃东西去了。
他轻笑一声,又吻住了喘着气的嘴唇。
房间里,甜蜜的折磨还在继续。
“库赞、呜!”
我完全受不了了,只觉得刚刚被的
里依旧发酸,想要吃下更多的东西,嘴唇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舌
讨好般的缠住。
眼睫毛都被打湿,他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一下子放进来三根手指。
“舔净,小姐!”
厉声命令让我委屈地张开嘴,被他的手来回抽
着,模拟着
的动作,时不时戳到敏感的上颚,舌
也被夹着来回亵玩。
就像浑身都变成他的物品一样,真的被锁起来当了海军的娃娃。
等好不容易掏出来,我连舌都隐隐作痛,只有恍惚地费力着呼吸空气。
还没等我缓过,库赞手掌又直陷雪白的腿
里,握住大腿往腰上一抬,弯下腰对着耳朵又亲又舔。
“噫?不要、呜…”
连绵的快感让我终于哭出声,久经折磨的痉挛着吐出黏
,又被玩到了高
。
库赞趁机将对准
,仔细一看,还能看见
上挂着的白浊,趁着
壁收缩,狠狠地往前一顶!
“呜!!”
我浑身都在发抖,库赞的阳物本来就因为身高差异,有我的小臂长,之前的欢里都是纵着我快乐,哪有像现在这样,直直地
到最里面?
“被、呜呜呜!”
我胡地哭着,顶到花心的滋味又爽又痛,眼前发晕,连带着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库赞充耳不闻,“这就不行了吗?刺客小姐?”
他还在认真地投角色,汗水黏在皮肤上,让每一次触碰都滑腻起来。
库赞用力地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