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脆将计就计,翻了他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榻上——皇帝这下慌了,连忙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平 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更何况,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身份。 
 见个血光审个犯 不算什么,又何况,是高翘着
不算什么,又何况,是高翘着
 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
已经被开垦得很好,你叹到,“看起来这平 里没少自己
里没少自己 弄自己的后面吧?”
弄自己的后面吧?” 
 他跪趴着,有些为难的回 解释着,“没有……”
解释着,“没有……” 
 你挤进去一根手指,粗糙的皮革摩擦着他的肠道,刘辩几乎哽咽了,前段的
 几乎淌了清
几乎淌了清 。
。 
 你见到此景,不知怎的,忽然心 大好。
大好。 
 你任由手指在他那处敏感来回捣弄,肆意践踏蹂躏,而那高傲的
 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
皇帝,此刻却宛如一条失水的鱼一般纵 云雨。
云雨。 
 他喘着吟着,发出一种从未曾听过的
 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
哼鸣声,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出来的。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当你放慢了速度,他求你再放进一根手指,你却 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
脆退了出来,用戴着皮指套的手轻蔑抽打他的
 ,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声音清脆而响亮,皮肤上立刻落下红痕。 
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
 你未等他缓过来,两根手指猛地刺进他的菊 ,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
,他哀嚎得都扬起了身子,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 ,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只能双眼都泛了红。 
 你侧坐在榻旁,一手调教着他的菊 ,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
,另一手抓起他的黑色长发——“想不到我家陛下竟然是如此
 之
之 ……瞧这腰扭动的,怎么,
……瞧这腰扭动的,怎么, 眼被
眼被 爽了?”
爽了?” 
 你思及他以往 你时说的种种,现在
你时说的种种,现在 脆反制于他。
脆反制于他。 
他朦胧着双眼,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可是你却不听,你转了眼睛,笑说,“这次是臣子不周了,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具,下次给陛下带来,陛下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你脑中甚至在想,若是那菊 后面被
后面被
 一整根玉雕的
一整根玉雕的 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茎,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 
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么了似的。
 你加快了手速,那皮革的粗糙让刘辩不能自已,而你 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
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
 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来回套弄,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身上,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没多久,他便 了开来,浓浊的
了开来,浓浊的

 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
了你一手都是,你倒也毫不客气,将那
 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反手涂抹在他身上。 
松了绑,转了身,你这才看见他眼泪流的脸都花了。
 心生 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
怜,但是并不算多,上前勾了下 去吻他,“怎么,生气了?”你笑问。
去吻他,“怎么,生气了?”你笑问。 
 “广陵王可真厉害。”他气鼓鼓的说,却伸手,将你一把抱回怀里,毛茸茸的 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在你怀里流连忘返。 
  了
了 的
的
 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
委委屈屈的,找寻到你的
 ,一
,一 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
脑探了进去,却也并不激烈震 ,而是在
,而是在
 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
浅浅蹭着——“我都害怕起来了,你说若是后 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
被你欺负得太舒服,有朝一 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么办?”
我都不稀罕用那男根了怎么办?” 
“那估计那些个催促你早生龙子的臣子们要气疯了不可。”你轻声说,不自觉扭起了腰,接纳着他那根玩意儿。
“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子……”他却说,轻声的。
 你轻拍他的额 ,“别说傻话。”
,“别说傻话。” 
“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他连忙说。
你却不再言语,你们彼此心知肚明,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汉室式微,谁能许诺谁什么呢?
 他自然是懂的,他许诺不了你什么,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都是最为珍贵的事 。
。 
 又何谈“未来”呢?唯有片刻皮 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温存,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 
 那荒唐皇帝又哭了,似乎宫里 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也习惯了似的——疯疯癫癫,经经,半夜偶会哀嚎,偶会欢叫,偶会嚎啕。他们见怪不怪,只要别扰了他们的清静便好。 
 你承着受着,已无往 端庄模样,披
端庄模样,披 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散发的,因他的癫狂举动而摇曳生姿。 
  茎莽撞的在你的
茎莽撞的在你的
 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
中撞着捣着,而那快感 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织着心境的悲凉如同万蚁啮噬一般。 
 你听见他呓语,把你一把抓起坐在他怀里,用力向上顶着你的身子,你几乎无力抵抗,只想同他一起沉沦于这 世之中。
世之中。 
 他在你的甬道里 出汩汩浓
出汩汩浓 ,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好似非要让你受孕才可放休。 
 你们紧紧抱在一起,你忘了那之后他又内 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
了多少次,你只觉得小腹鼓鼓的,
 被他的
被他的
 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
磨得都疼了。反正就这样吧,你伸手抚着他的 发,
发, 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
怜的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温柔、多 、孱弱又迷
、孱弱又迷 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的眼睛、此刻也盯着你紧紧不放。 
你心想大概自己永远不会有他的孩子,不能有,也不应有。
 就如同每次你踉跄回到绣衣楼后,总会差 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端上的那碗避子汤。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