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似,却绝非相同。」
 「你怎样说都无所谓,总之,现在的你已经无处可以躲藏了吧?我的 力量和你那可悲的妹妹不同,只要现在就吃掉你,立刻回去,是不会有
力量和你那可悲的妹妹不同,只要现在就吃掉你,立刻回去,是不会有 体死亡的危险的。」他眨了眨眼,往我这方向迈步。「搞了半天原来是想重施故技吗?很遗憾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啊。」
体死亡的危险的。」他眨了眨眼,往我这方向迈步。「搞了半天原来是想重施故技吗?很遗憾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啊。」 
 「重施故技?……我看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 是你吧。」
是你吧。」 
 随着我的话语落下,某种变化也开始发生,十字架下方的土地鸣动起来,土地涟漪一样地往外扩散,这异象让杜宇卫也不得不慎重地停下脚步,只片刻,一具棺材从不生杂 的荒土下一点一滴地浮现,然后,一隻小手倏地击穿了棺木,从棺材里
的荒土下一点一滴地浮现,然后,一隻小手倏地击穿了棺木,从棺材里 伸了出来。
伸了出来。 
那是一隻非常白细的手。
 「我刚才说的是,我妹妹在我的 世界待了太久,结果无法回去,对吧?换句话说,死亡的是她的
世界待了太久,结果无法回去,对吧?换句话说,死亡的是她的 体,而非灵魂。」我一边说,棺材里的
体,而非灵魂。」我一边说,棺材里的 一边动作,明明是绝对不应该有那种力量的纤细身躯,却以非常粗
一边动作,明明是绝对不应该有那种力量的纤细身躯,却以非常粗 的方式扯裂棺材,现出自己的身形。「她的灵魂……一直以来,都栖息在此。」
的方式扯裂棺材,现出自己的身形。「她的灵魂……一直以来,都栖息在此。」 
 现出身形的是,与方才那影像完全一样的国一少 。
。 
「不、不可能吧……」
 「我以前也觉得只要吃掉一个 就能获得那个
就能获得那个 的能力是不可能的,不过,看看你自己,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不可能吗?」
的能力是不可能的,不过,看看你自己,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不可能吗?」 
「怪、怪物!」
「说的真好,不过你自己不也是吗?逾越了进化的轨道所诞生的怪物,就由同样是怪物的我来对付吧。」
 少 往杜宇卫走去。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少
往杜宇卫走去。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少 ,比起当年的杜小玫还更柔弱,但不知道为什么,少
,比起当年的杜小玫还更柔弱,但不知道为什么,少 身上却散发出妙的威势,就连在她背后的我都能清楚感觉到,那种彷彿是要摧毁一切的强悍。
身上却散发出妙的威势,就连在她背后的我都能清楚感觉到,那种彷彿是要摧毁一切的强悍。 
「唔唔……!」
 杜宇卫的身躯开始变化,他的双手猛然伸长,像是长枪一般地刺向少 ,却在少
,却在少 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挡下;然后他从背后伸出翅膀,那是雄鹰一样强壮的羽翼,眼看就要往天空飞去,少
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挡下;然后他从背后伸出翅膀,那是雄鹰一样强壮的羽翼,眼看就要往天空飞去,少 只是扬一扬手,忽然从沙地飞
只是扬一扬手,忽然从沙地飞 出无数条铁鍊,硬是将他的身躯捆住,并且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看着自己的身躯逐渐被沙地吞没,杜宇卫发疯似地变化身躯,他的身体猛然变大,有如巨
出无数条铁鍊,硬是将他的身躯捆住,并且一点一滴地往下拉;看着自己的身躯逐渐被沙地吞没,杜宇卫发疯似地变化身躯,他的身体猛然变大,有如巨 ,肌
,肌 宛如小丘,却依然挣不开铁鍊的束缚,反而皮开
宛如小丘,却依然挣不开铁鍊的束缚,反而皮开 绽,于是他在哀嚎声中将自己全身的皮肤变化成鳞片,
绽,于是他在哀嚎声中将自己全身的皮肤变化成鳞片, 上长出山羊一样的角,眼从红到紫不断的变换顏色,整个
上长出山羊一样的角,眼从红到紫不断的变换顏色,整个 已经不再具有
已经不再具有 的样子了,反而,像是一个恶魔。
的样子了,反而,像是一个恶魔。 
 对,恶魔。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无法抗衡铁鍊的拉力,大半个身躯都被吞没之后,他的眼睛已不负方才自信,反而写着绝望。少 就站在他的身前,如果他能动,只要一张
就站在他的身前,如果他能动,只要一张 就能吞下半个少
就能吞下半个少 ,然而此刻杜宇卫完全动弹不得。
,然而此刻杜宇卫完全动弹不得。 
 然后少 开始变化。
开始变化。 
「妹、妹妹!」
 我的妹妹以杜小玫的姿态现身,杜宇卫当场作声不得,甚至,他的身躯一点一滴地回復 形,慢慢地,他的模样变成了小学四年级的那个、为了妹妹和别
形,慢慢地,他的模样变成了小学四年级的那个、为了妹妹和别 打架的杜宇卫。
打架的杜宇卫。 
「妹妹!不、不可能,这一切、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明明就已经……」
 儘管嘴 上是这么说,只剩下一个
上是这么说,只剩下一个 露在沙地上的杜宇卫依然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她蹲低身子,说话。
露在沙地上的杜宇卫依然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她蹲低身子,说话。 
「我讨厌你,哥哥。」
然后,一切结束了。
 已经完全没有杜宇卫的踪影,那个她也已经消失了。我还站在原地,但感觉 疲力竭,说真的,这大概是我出道这么多年以来最艰困的一场战斗。
疲力竭,说真的,这大概是我出道这么多年以来最艰困的一场战斗。 
 「也不怕羞,都让妹妹一个 打,还说什么最艰困的战斗。」
打,还说什么最艰困的战斗。」 
 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笑了笑,然后回 ,我最亲
,我最亲 的妹妹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模样还保持着国一那时候的样貌,就连身上的穿着也是,当然她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变换样貌,就像是刚才变成杜小玫的模样,但或许正因为如此,保持原状才是最好的选项。
的妹妹此刻就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模样还保持着国一那时候的样貌,就连身上的穿着也是,当然她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变换样貌,就像是刚才变成杜小玫的模样,但或许正因为如此,保持原状才是最好的选项。 
要不然,恐怕会连自己都不再认得自己吧。
 「我在外 打的也是很辛苦呢。不过,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打的也是很辛苦呢。不过,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唷唷,居然跟我道谢耶,要下红雨了吧?嘟啦。」
 「……好的不学,学这个 嘛。」
嘛。」 
妹妹哈哈大笑。自从她无法回去之后,就定居在这里,所谓的这里虽然有些难以定义,但总归是我灵魂里的某一处,想像成我和妹妹共享一个灵魂或许比较容易理解吧?因而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妹妹也都会知道。
「谁教你有了新的妹妹就不管旧的妹妹,哼,亏我还是你的亲生妹妹耶。」
「等等,讲这种话可是要负责任的,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嘟啦,任 是妹妹的权利吧?妹妹怎么说都是对的!」
是妹妹的权利吧?妹妹怎么说都是对的!」 
 看着她开心的笑靨,我不知道为什么无法言语。她也随之沉默下来,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因为全部的事 对方都瞭解,所以什么也不需要多说。她是我最珍贵的妹妹,我最无法面对的家
对方都瞭解,所以什么也不需要多说。她是我最珍贵的妹妹,我最无法面对的家 ,我心灵最
,我心灵最 处的知己,我的至宝,我永远亏欠的妹妹。
处的知己,我的至宝,我永远亏欠的妹妹。 
 是的,我是一个怪物,但这世界上也有怪物才能办到的事,也有怪物才能对抗的敌 。我并不是因为什么正义的理由加
。我并不是因为什么正义的理由加 特别科的,我只是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因此尽力去赎罪而已。
特别科的,我只是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因此尽力去赎罪而已。 
「不要再说那种话了,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原谅你了,不是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原谅自己。」
 「唉唉,真是笨死了!有这种笨蛋哥哥,还真是让 伤透脑筋呢,」妹妹俏皮地眨眼一笑。「自己不原谅自己就算了,上次还对那个可怜的新妹妹发脾气,真受不了!这种兇
伤透脑筋呢,」妹妹俏皮地眨眼一笑。「自己不原谅自己就算了,上次还对那个可怜的新妹妹发脾气,真受不了!这种兇
 的哥哥不要也罢!你说是不是呀?」
的哥哥不要也罢!你说是不是呀?」 
「我,那个……」
「不要在这边辩解,回去之后用行动证明吧。说起来,你这次也待太久了,应该要回去了。」场景开始变的模糊,虽然妹妹的样子还很清楚,但我却也感觉到自己被某种力量往外推去,看起来我确实是被削弱的很严重呢。「好好珍惜这个新妹妹!这是来自旧妹妹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