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而是朋友的支持。」
她被说得无话可说，我也觉得难辞其咎，于是五个
沉默的走向了导师的办公室，还没到办公室，就听到邓老师（我们私底下叫她邓魔
）严厉的指责声传出来：
「你的成绩怎么会掉成这样？小姐，不是一、二十名，是直接掉到倒数第二名，你想跟最后一名的杨东浩比赛吗？他这样的傢伙出了社会，一没技能、二没学歷，只能劳劳碌碌的
粗活，你想像他一样吗？你有像他那猩猩一样的体格吗？」
我们几在办公室外面就停住了脚，眾都往杨东浩瞪了过去，他嘿嘿嘿的摸笑着。
「冬月，我是真心的想要拉你上来，之前你平常考的成绩都那么好，最近成绩会下降这么多，是因为什么关係？」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邓魔缓缓道：「是恋
吗？」
沉默。
「你最近一直变化外型，老师就猜你大概是有喜欢的男同学，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说，高中不适合谈恋，要谈等你上大学了、出社会了、想怎么谈就怎么谈。现在你最应该关注的是大学学测──你以为还有三年吗？不，只有两年半，再过两年半就要学测了，你觉得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挥霍、恋吗？」
我们几站在外，背靠着墙，彼此不发一语。
「说真的，老师还更喜欢你以前戴着眼镜的你那样子，青年就该有青年的样子，不是每天花枝招展、招蜂引蝶，更何况你们都还在读书的衝刺时段，不该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当然，这也包含那些莫名其妙的邪恶兴趣，一堆把宝贵的时间拿去打电动，看小说，到底这些事
对你们的未来有什么帮助？要我说的话，应该把时间都拿来用功读书，有些间暇的时间，就该出去运动，而不是窝在那边天马行空、
费时间──」
「老师，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
就在我们眾都凝諦听的时候，周亭站了出来。
她带着正义凛然的气度，道：「看小说才不是什么罪恶，恋当然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我喜欢看小说，我的成绩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关係受到拖累，不如说，不看小说的话，我的绪出
在哪里？难道只能每天读书，像部机器一样吗？」
「周同学，我现在在跟阮冬月谈话，请你有点尊师重道的态度！」
「难道提出自己的意见就是不尊重老师吗？难道让你这样羞辱学生就是培养下一代吗！」周亭的手在空中一划，大声道：「荒谬！」
我们其他几都呆愣的看着她。
她望向阮冬月，道：「冬月，告诉她，告诉我们尊敬的邓老师，你最喜欢小说了：你看到霸道总裁和柔弱男下属的剧就会脸红心跳，看到大叔攻和天然受就会心里甜滋滋的，看到男跟男在一起，就会心动不止、想东想西……告诉她，就算我们喜欢这样的小说，我们还是像正常一样，会读书、会恋、会心不好、会做白
梦、会
上朋友、会跟顶撞、会有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我们才不是受指使的傀儡，不是只会读书的笨蛋！」
她一气说完这些话，仍然脸不红气不喘的，气势昂然、霸道非凡。
整个办公室跟走廊外都静寂一片，不少好的学生从窗户探出来，看向走廊的这一边嘻嘻笑着。
站在旁边的我们则连脑子都转不过来。
「周亭！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还有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什么男跟男──」
周亭木然的道：「我说的就是你这快四十岁的老处
还窝在这里讲些大道理，不出去谈恋，过正常的生活，难怪抬纹都跑出来了还嫁不出去！你要是有趣一点的话追求者肯定不会少吧，但是你没有，你就只是古板板的，像个没要的！」
一本黑色的厚皮书从办公室里哗啦啦地被扔了出来，周亭闪了过去，那本书像长了翅膀一样顺势飞过阳台，掉到楼下发出篤实的「噗」的一声。
「你！你们两个，我不会放过你们两个，记大过、通通记大过！」
周亭悍然无畏的看着她，眼见事真的往愈来愈糟的方向发展，我忍不住跳出来道：「老师，冬月的成绩之所以会掉下来，是因为我们在上个周末一起出去玩得太过火的关係，要是要惩罚，也惩罚我吧！」
「我也是。」张芷轩站了出来，淡然道：「我和湘雨在往，不符合你的高中不许恋的规则，那么，不如也惩罚我──」
「大过！」邓魔气得鼻孔大张，嘶吼道：「通通记大过！我会叫你们的家长到学校给我好好解释！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现在的学生真的──都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们在我面前出现！」
周亭走进办公室，将呆若木
的阮冬月带了出来。
我们没有回教室，六个好像有默契似的远离了教室，一起走到了凉亭。到了那边，所有都没说话，大家只是各自坐下，把背靠在长长的石柱上。
「怎么办，我们几个好像也要被记过了……」杨东浩傻笑指着自己，旁边的张凯轩拍了一下他的，道：「你担心什么？都吊车尾了不差那一支大过啦。」
「对不起，都是我的关係，让你们也要受累……」阮冬月低着，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杨东浩看得似乎是心软了，道：「被记过是满痛的，但如果能因为一支大过就让你开心起来，我个是觉得很划算啦！冬月啊冬月，你知道你笑的时候很漂亮吗，来，像这样！」杨东浩用指扯着自己的嘴角，扮作了滑稽的小丑，阮冬月一边掉泪一边笑了，但还是摇着道：「我还是很抱歉……」
「该道歉的是我啦，我才是衝动了。」
周亭抱着胸，看似淡然的说道。
她这话一出，所有都沉静下来，张凯轩笑着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总裁什么男下属的，没想到大小姐喜欢这一味的小说吗？」
「囉嗦！」周亭一个铁拳揍在张凯轩的上，她长得跟我一样高，做这动作一点困难都没有。
「记过那部分的事，我会跟家商量的，这次邓老师说得过火了，我才忍不住反唇相讥。要说的话，是我的衝动害大家要记过的，要怪怪我吧，别怪冬月。」
我吸了气，心中对这傢伙可谓大为改观，不管是
格上还是喜好上。
张凯轩一脸贼笑的在旁边道：「我们没有怪你啊，我们比较想知道你喜欢的小说都是什么类型的，那叫什么的……bl？」
「你再说一句话小心我捶死你。」
「我不说一句，我说两句话。」
周亭毫不客气地把他整个拎了起来，大力掐着他的脸颊，气氛一下子快活了起来，我们都笑了起来，但是一直没说话的张芷轩在这时候开了。
「冬月，你喜欢湘雨，是吗？」
气氛凝结。
阮冬月紧紧抓着裙角，脸红得像颗苹果一样，「喜、喜欢什么？」
「我说林湘雨，你喜欢这傢伙对吧？」
张芷轩揪着我的耳朵，一点也不管我痛不痛，小母夜叉！
「……我不知道。」
「这男没什么卵用，遇到问题先向对方求饶，约会老是迟到，老是在意一些毛蒜皮的小事，看到地上的铜板就像个臭大叔一样踩在脚下，左右看没注意才偷偷捡起来……你喜欢这样的男？」
「才不是！」阮冬月激动地抬起，随即又羞赧地低下，轻声道：「湘雨同学也是有帅气的时候，比方说他很温柔，在我最无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