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就是这样。
但他本还是善良的,等他终于明白自己做错,面露惭色沮丧地垂下
后,我啐了一声,终于恢復理智,毕竟朋友是一辈子的,我总不能真的唾弃他。
可有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后,我愣了一下,突然感觉全身血渐渐凝结。
等等,说起来我还没有仔细问过,如果她做梦时,偷窥的正好也在睡觉,那她会偷窥到那个
的梦吗?
我的背肌慢慢流下冷汗,再者,该不会,我刚刚低着说教的时候,那
也还在偷窥吧?
事不宜迟,为了确认真相,我秒速穿上衣服,再路边随便摘了一朵『七绝七杀花』(作为打玻璃球的武器),往月殿直衝过去。
『七绝七杀花』当然没成功打玻璃球,而我则三度崩溃了。
看见我,巫红着脸躲得我远远的,天杀的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巫
会脸红,而她这次居然不是全
,身上穿着用银白色长发作成的缠胸跟海
做成的下着。
我过往确实一直很希望她能有点羞耻心并且穿上衣服,可等她真的有了之后,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只感到无比的羞耻跟罪恶感,外加心灵挺受伤的,真没道理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是她擅自偷窥的,为啥一副我才是坏的样子?梦就只是梦,梦里我的行为再怎么变态再怎么粗
,我也没有真的动手呀,什么时候思想也有罪了?(题外话,后来我才知道,罪这种东西其实哪都不存在,刚刚好就只存在于思想之中。)
我很难忘怀她那时的眼,眼角羞红,动摇的瞳孔里满是羞耻、混跟复杂。
好啦我也不是真的不懂她为何如此,我做了春梦,对象是她,而她则梦见我做的春梦,这代表什么,代表她梦到有某个男在对自己……以下略三万字(友善小提示:她的视角还是那个男
的,这玩法真的是仅此一家),总之要是我是当事
我大概也会感觉很复杂,等等不对我确实也是当事
就是了。
虽然内容不能说太多,但这春梦是我们关係的转折点,以青春故事来说,就是懵懵懂懂的两小无猜开始意识到彼此的那一刻,非常感
。
可其实还是有点不同,我确实是在那一刻才彻彻底底地把她作为一个去看待,而非一个莫名其妙的巫
,彼此关係仅止于『她偷窥我、我视姦她』这样的青涩。
但她不一样,她不是在那一刻才把我作为一个男看待,我后来才知道,她是在那一刻,才真真意识到『你我』这样的相对关係。
从出生以来,她活的方式就太异常了,对她来说球外的一切,跟那些映在『视窗』上的影像其实没有两样,而她做的梦,则是唯一能让她感受外界的一种方式,所以『虚实』对她来说是一种很难分别的概念,『他与自我』也是。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分不清真假,都不算真正与自己互动,那么,要怎么建立自我呢?
所以她没有羞耻心,若活在一个没有他
的世界,本来就不可能有羞耻心。
但在做了春梦(我的)之后,一切就不同了,她从我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看见了自己与他
產生互动,对着他
搔首弄姿、色到不行,就像一面镜子一样,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镜子,然后终于明白,啊,原来这就是『我』呀。
一如星辰诞生于洪荒,模模糊糊的东西在那刻一分为二,成了『你我』。
「你什么时候还会做春梦?」她用细如蚊声的声音说,连耳朵都羞红。
我有些傻住,这什么鬼问题?我哪知道呀,小姐我的梦跟你的不同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好吗?这样问是打算那段时间记得转频道吗?
「喂,你想怎样?」我很警戒。
「我……」她沉默了一下,轻轻说:「……想再看一次。」
我傻眼到家了,毕竟那时我哪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脑袋里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我只是微微张大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天呀活在这片土地的
们呀,你们知道你们究竟信奉着什么样的一个
物吗?还是说就因为她是这样一个骚包
孩你们才信奉她,你?们?都?是?变?态?吗?
傻了一阵子,我用双手拍拍自己的脸颊,现在到我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现实,还是我还在做春梦。
结果是真的,这世界已经疯了。
不管了,巫的圣昭已经下达,巫
说她要看我的春梦,作为一个信仰坚定的圣?亚平寧
,我当然义不容辞。
反正她可是最伟大的阐月巫大
,那小小脑袋装了什么也不是我能管的,我只是觉得啊她原来也色到不行,我好兴奋我好兴奋这样。
要看可以,但这一次可不能就这样免费了,毕竟我这边可是完全牺牲了我的隐私,总得要求点甜。(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付费色
频道的概念。)
「要我做春梦,可以呀,但我需要你的尽力配合。」看着穿上内衣后别有一番滋味的她,我瞇瞇笑。
「不要。」她立刻拒绝。
「喂我还什么都没说……」
「不要。」
……
……
……
原来她也不是真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