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叶水桃开的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陈靖来的时候特意带上了上次那条床单,有点嘲讽,又好像是得逞后的炫耀,叶水桃看了不高兴,没给他任何开 的机会,一见面就拉着他接吻。
的机会,一见面就拉着他接吻。 
 微凉的嘴唇触上去,辗转勾缠间,翻搅出来的,却是火热的
 ,瞬间就将陈靖点燃。他本能地回应,反客为主,亲吻、抚摸、拽着叶水桃往里,在你来我往的纠缠里,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
,瞬间就将陈靖点燃。他本能地回应,反客为主,亲吻、抚摸、拽着叶水桃往里,在你来我往的纠缠里,脱掉身上碍事的衣物。 
陈靖闻到叶水桃身上沐浴露的香气,也为自己解释一句:“我来之前洗过澡了。”
 他已经抓着叶水桃雪白的大 子在舔,手指探到腿间,摸到她花心潺潺的流水,指尖
子在舔,手指探到腿间,摸到她花心潺潺的流水,指尖 进去,
进去, 道动
道动 地收缩,软
地收缩,软 将他夹紧,吸得他
将他夹紧,吸得他
 更硬。
更硬。 
“嗯。”
叶水桃应了声,同意陈靖继续。
 吻还在继续,上下两处 特征都在被攻占,一点点地制造出快感,她声音里带了些颤抖,像邀请。
特征都在被攻占,一点点地制造出快感,她声音里带了些颤抖,像邀请。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两 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
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
 蓄势待发,在最被需要的时候
蓄势待发,在最被需要的时候 进来,大力抽
进来,大力抽 。
。 
 他们搂抱在一起,放 地吟叫着,在这场战役中不断地被欲望征服、被对方征服,激
地吟叫着,在这场战役中不断地被欲望征服、被对方征服,激 狂热,酣畅淋漓,一直到高
狂热,酣畅淋漓,一直到高 ,灵魂在
,灵魂在 合中死去。
合中死去。 
他们依偎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在彼此重如鼓擂的的心跳声中,又找到新生。
事后,陈靖又把那条床单打包放进了书包里,等着下次用。
叶水桃有点无语,不过也没说什么。
 她手上正连载的这本书写得不太顺,最近卡文压力大,让 愉悦的
愉悦的
 体验好像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激发灵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体验好像确实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激发灵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而陈靖,还挺好用的。
 这次之后,两 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陈靖的
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陈靖的
 邀请从之前的每次一问变成了每周一问,叶水桃大概率不会拒绝,每周六上午,那间房几乎成了他们固定的激
邀请从之前的每次一问变成了每周一问,叶水桃大概率不会拒绝,每周六上午,那间房几乎成了他们固定的激 场所。
场所。 
 至于两 的关系,叶水桃从来不提。
的关系,叶水桃从来不提。 
 她像个妖 ,在床上风
,在床上风 万种,下了床也能毫不顾忌地痴嗔笑骂,高兴了撒娇,矫
万种,下了床也能毫不顾忌地痴嗔笑骂,高兴了撒娇,矫 起来就骂
起来就骂 ,对他颐指气使。虽然难伺候,陈靖嘴上骂骂咧咧地嫌弃,但每次都被哄得晕
,对他颐指气使。虽然难伺候,陈靖嘴上骂骂咧咧地嫌弃,但每次都被哄得晕 转向,结束后,还对下一次充满期待。
转向,结束后,还对下一次充满期待。 
 他每周六都要出去,晚上再回来,虽然表 上看不出来喜怒,但这个时候的陈靖一般都很好说话,带饭什么的都是小事儿,甚至不用给钱,他直接请了。
上看不出来喜怒,但这个时候的陈靖一般都很好说话,带饭什么的都是小事儿,甚至不用给钱,他直接请了。 
 久而久之,就连室友都察觉出异样,问他:“靖哥,你是不是恋 了啊?”
了啊?” 
当时陈靖正打算去酒店和叶水桃开房,闻言一僵,原本还带了点儿笑意的脸色冷下来,他摆摆手,语气不太好地否认说:“没。”
他有点生气,倒不是对着室友。
 虽然早知道叶水桃无 ,但她太会勾引
,但她太会勾引 了,明明自己心里
了,明明自己心里 和
和 泾渭分明,对着陈靖时却没分寸,亲昵自在地仿佛理所应当。
泾渭分明,对着陈靖时却没分寸,亲昵自在地仿佛理所应当。 
 也怪他愚蠢,受不住糖衣炮弹, 体沉沦的同时,
体沉沦的同时, 感也蠢蠢欲动。
感也蠢蠢欲动。 
叶水桃也很享受,不是吗?
 陈靖不信她真的不挑剔到随便从谁身上都能得到这样浓烈的高 ,她有那么多前男友,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处一处?
,她有那么多前男友,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处一处? 
 事实上,他已经在 着男朋友的活儿了啊——
着男朋友的活儿了啊—— 
 伺候她,哄着她, 她。
她。 
 陈靖是个直白的 ,所以在之前一次次抵死缠绵的时候,他也曾状似无意地,对叶水桃说:“要不你直接和我好了吧。”
,所以在之前一次次抵死缠绵的时候,他也曾状似无意地,对叶水桃说:“要不你直接和我好了吧。” 
叶水桃是什么反应呢?
 她夹紧陈靖的脖子,抱着他脑袋往自己腿心按,用湿黏黏的
 堵得他说不上来话,眉
堵得他说不上来话,眉 微皱,不满地娇声催促:“继续舔啊你,别说话。”
微皱,不满地娇声催促:“继续舔啊你,别说话。” 
  !
! 
陈靖每每想起来这一幕,都觉得愤怒。
 显然,叶水桃只把他当成是一个泄欲的工具。如果陈靖这会儿十八岁,还是那个张扬桀骜的少年 ,他一定气得扭
,他一定气得扭 就走,和这个无
就走,和这个无 的
的
 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 
但他二十五了,更成熟,更内敛,也能更理智地计较得失,做出更有利的选择。
 他不是没掉 走过,可随时随地偶遇叶水桃和男
走过,可随时随地偶遇叶水桃和男 纠缠,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滋味,一点不比现在好。
纠缠,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的滋味,一点不比现在好。 
 陈靖忍气吞声,在满腔怒火的加持下,更用力地舔 ,然后把她
,然后把她 得死去活来,骚叫连连,在自己身下,哭着高
得死去活来,骚叫连连,在自己身下,哭着高 。
。 
 然后两 抱在一起平息,缠绵地接吻,叶水桃用她叫哑了的嗓子,娇喘着骂他,嫌他太猛,埋怨说:“你这么用力
抱在一起平息,缠绵地接吻,叶水桃用她叫哑了的嗓子,娇喘着骂他,嫌他太猛,埋怨说:“你这么用力 什么啊,都快把我
什么啊,都快把我 死了。”
死了。” 
 她睫毛上还沾着未 的泪,脸色
的泪,脸色 红,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红,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靡美丽地,宣告着刚才的全身心沉沦。
靡美丽地,宣告着刚才的全身心沉沦。 
陈靖清气爽,不过还是有点不快,嗤笑着,说:“下次一定。”
 一定 死你。
死你。 
 他伺候着这矫 的公主洗
的公主洗 净,后来,再没提过。
净,后来,再没提过。 
可以后呢?
就这样什么都不用管,继续不明不白地和叶水桃发生关系,一直到他或者她毕业,再彻底的分道扬镳?
 叶水桃没心,他却把持不住,到那时候,他能保证自己不会陷得更 吗?
吗? 
或者……在那之前,叶水桃就找到新的男朋友,将他一脚蹬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他就甘心了?
因为室友无意间一句戳心的话,欲望之下,之前刻意被忽略的那些东西全都摆到眼前,陈靖在去酒店找叶水桃的路上,前所未有地烦躁。
还是那间房,他换好自带的床单,洗了个澡,冷着脸等叶水桃。
 他们约的时间是九点,叶水桃矫 ,出个门磨磨唧唧的,一般都会迟到十几二十分钟,不过九点半之前肯定能到。
,出个门磨磨唧唧的,一般都会迟到十几二十分钟,不过九点半之前肯定能到。 
 但今天,陈靖一直等到十点,外面都没 敲门。
敲门。 
他有点不耐烦,给叶水桃发消息,半响收不到回复,打电话也不接,陈靖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要被放鸽子。
可昨天约的时候她答应了啊,还让他重新买盒套,上次的带了点果味,她不喜欢。
没有一点征兆。
陈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不会又被玩儿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