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过往里面,我父亲没有错,佳儿更没有错。”
这场谈最终还是无疾而终,徐大无力地推开门,走之前,幽幽地叹了一句,“我老徐家,从此怕是四分五裂,再回不到从前了。”
秦芝芝站在院子的凉风里,清楚地看到徐子阳抵着门框的手颤了一下。
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酸,为徐子阳难过,为徐家难过。
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不该扣在她认识的这几位徐家身上。
徐父忍气吞声多年,蒋氏受尽了委屈,徐子阳克己守礼,如果不是徐三推了徐佳,他们又哪里会在这个时候发?
徐大经过时,秦芝芝淡淡道:“大伯,是非都在眼前,后可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
徐大色不虞地看了秦芝芝一眼,抬起步子离开。
夜。
秦芝芝还没睡,反正穿过来之后,就经常失眠很难睡得着了。
她翻身下床,将外衣披上,穿好鞋袜想着门外走去。
经过矮榻的时候,厚重的棉被下,隐隐勾出一到修长的身形。
今晚的月光很凉,透过窗子刚好落在徐子阳的身上。
青年今晚没睡好,棉被落到了胸膛下面,一只手臂自棉被里面探出,将手背压在了额了。
他的眉皱着,是白
里面绝对不会有的幅度。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芝芝发现,徐子阳身量很高,但是有点瘦。
秦芝芝没忍住伸手,在徐子阳的眉心轻轻揉了揉,非常非常的小声:“徐子阳,别皱眉,容易老的。”
等到眉松开,秦芝芝帮
将棉被盖好,推开门走出了房间。
房门又被轻轻合上,而与此同时,在黑暗中,青年的耳廓也慢慢地红了。
秦芝芝走到柴房,看到徐父正在门等着,轻声道:“
要醒了吗?”
徐四点,“差不多到时辰了。”
两进门,徐二正被绑在房中的唯一一个柱子上面,嘴里面塞着一大团布料。
虽然姿势很不舒服,但是他现在睡得很沉。
昨,秦芝芝就拜托了徐父一件事
,等徐二、徐三从老李家出来,就喊几个
把两个
绑了,用迷.药迷晕过去。
都睡着了,自然就不会闹事了。
徐四是第一次做这件事,绑的还是自己的二哥,有些不敢直视,将眼落在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