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宋溪浔让尚迁迹坐到床边后只好自己出去找体温计,一站起身就被身边那
紧紧拽住了左手。
“你要去哪里?”她抬起两眼迷离地仰视自己,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双眼让她原本漂亮
致的脸庞显得脆弱又勾
心魂。
“去给你拿体温计…”宋溪浔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尚迁迹,竟察觉到自己突然不合时宜地泄出了信息素。
“我没有发烧…”
尚迁迹脱下属于对方的外套,汗水沾湿了她的刘海,医务室里没有开空调,她擦了一把汗,随后撩起里面那件短袖的衣摆就要脱。
“喂!”宋溪浔立马制止了她的动作。
“热…”尚迁迹委屈地抬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
,撒娇似的嘟囔道:“里面还有内衣的…”
“等等…”宋溪浔转过身慌忙拉上床帘,见医务室内没有监控,才默许了那的行为。
“这样会感冒的…”她捋了捋她的湿发,看着对方露在外的腰腹部,出地想着这
平时不是不锻炼吗,怎么还有这么明显的肌
线条…
“姐姐…好难受…”
听着她隐忍的嗓音,宋溪浔揉了揉尚迁迹的脑袋,见那还是紧抱着自己不放手,无奈地说道:“所以说,我先给你量体温,等老师来了你再请假去医院…好吗?”
“唔…可是我没有生病…”尚迁迹喘息着牵起身前的手,随后覆在自己的腰腹以下。
“你怎么…”
空气里不知何时已经散发着独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宋溪浔这才意识到是Alph的易感期。
她心虚地环视周围,即使确定室内只有她们两,心里还是羞耻至极。
至少…不能在这里…
“姐姐…嗯…想要姐姐给我…”
“不行!这…这是公共场合…”
宋溪浔严词拒绝,但看着对方此刻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格外虚弱的样子,连说话的时候都像是气若游丝似的。
想必…也没有那个体力吧…?
“用手也不行吗…”尚迁迹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宋溪浔低看着那
眼里的泪光,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柔软的脸颊,只觉得她的妹妹很可
。
甚至…想要欺负一下…
她会哭的吧?如果自己太用力的话…
“要脱掉吗?”
她站到她身前,用左手轻轻揉了揉妹妹的那里,不算宽松的运动裤被她的腺体撑起一处明显的凸起。
是易感期的原因吗…好像胀得比以往还要大…
那应该…很快就能解决吧?
“嗯…要姐姐帮我脱…”
“你先站起来…”
尚迁迹乖巧地站起身,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身边的。
宋溪浔坐到床上,有些笨拙地褪下她的下装,粗硬的下一刻就弹在了自己手背,她愣愣地看着面前属于对方的
器官。
“姐姐…”尚迁迹轻声唤她,不安地问道:“它是不是…很丑?”
“没有,”宋溪浔抬起对她笑了笑,随后小心翼翼地握住那里,感受到手心那物的热度,她小声问:“你平时…经常这样吗?”
“嗯…晚上会想着姐姐自慰…”
等了半天对方还没有动作,尚迁迹轻喘着催促道:“姐姐…动一下嘛…”
“我…我不会…”宋溪浔尴尬地承认道。
“唔…”尚迁迹牵起她的左手,上下撸动了几下自己的腺体,问:“学会了吗…?”
“嗯…我试试…”
宋溪浔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动作机械地摩擦着那根状物,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手都酸了,看了一眼时间,忍不住抬
问道:“好了吗…?”
万一老师突然进来就不好了…
她万分担忧地想道。
“姐姐…不出来…”
“…那怎么办?”
宋溪浔着实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手法不对,但是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难道还需要什么复杂的技巧吗?
“那…姐姐可不可以…”
见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疑惑地问:“可不可以什么?”
“没什么…”尚迁迹难过地垂眸,忍着哭腔说道:“我自己弄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的原因,宋溪浔总觉得今天的尚迁迹格外引怜惜,每次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要是被其他路
听见,指不定觉得自己在欺负她。
“咳…是要我给你含住吗…?”宋溪浔试探地问道。
虽然有点怪,但是如果妹妹想要的话,她还是会尝试满足她的…毕竟现在况特殊,她只想快点帮她解决完。
“…真的吗?可以吗?”
语气里的欣喜根本藏不住。
“嗯,那你别动…”
宋溪浔没有犹豫,弯下腰张嘴浅浅含住了红色的腺体,没有让自己的牙齿碰到那里。
感受到那物的前端抵在喉咙外,她却发现自己只堪堪吞下那东西的一半不到。
“姐姐…再一点…”
“……”得寸进尺。
来回舔弄了没多久,她只觉得和洗牙的感受没什么两样,长时间张着嘴,嘴都麻了。
听着她大声的呻吟和喘息,直到浓稠温热的体在自己
中
开,心下才涌现出巨大的成就感。
总算结束了。
尚迁迹软糯糯地跨坐到对方怀里,她后知后觉地把手伸到姐姐嘴边,叁秒后见那没有动作,惊讶道:“吞下去了?”
“…不然呢?”宋溪浔百般无奈地抬看着她的妹妹,同时伸手怀抱着她没让对方倒下去。
“姐姐…呜…”
“…怎么了?”
被怀里的死死地抱住,宋溪浔也不知道这个小孩现在又在委屈什么,明明想要的自己都满足她了,还是说易感期的Alph就是这样的?
“好了好了,让我起来,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不要…再抱一会嘛…”
“……”
未免太粘了…怪不得一年只有一两次,这要是像Og的发
期一样,一个月一次那还得了。
接近五点,医务室老师才姗姗来迟,听到面前这个面容清秀的同学问她有没有抑制剂时,她露出了惊讶的表
。
“Alph还有抑制剂?”她第一次听说,得到对方笃定的回答后,将信将疑地说道:“行吧,我去找找。”
宋溪浔叹了一气,这一下午可真是折腾死她了。
一回,原本坐在床边的
没了踪影。
宋溪浔:?
她面色古怪地拉开床帘,环视四周没见到那的身影。
这时窗边探出一个脑袋,朝着自己眨了眨眼。
“…你在什么?”宋溪浔叉着腰看向窗外的尚迁迹。
“快来快来!”尚迁迹傻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
宋溪浔忍耐着怒气走到窗边,探看向窗外。
窗户很矮,她一跨步就能走出去,令她意外的是,窗外就是校外的街道,没有多余的围栏。
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就连拖带拽地把自己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