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后又移开手,“你用色赚钱,我用骗赚钱,你能和我比?快补个妆,要出去别邋遢丢了我的。”
她已经开始厌烦与我体的欲望,先前柔声细语哄我的话好像昨
钟声,我避开化妆师用
扑扑在脸上,旁边是杀猪似的巨大响动声,我在镜中看到诈欺师喉咙在动。
身上的礼裙偏向透明,礼裙遮掩下隐约露出大腿烧伤,诈欺师快步走来,她半跪在我腿间,抓住我的腿部开始舔吻起来。
化妆师背对着我们切得起劲,我身下只觉流水滑落,欲望沸腾,我一时分不清现实,沾湿礼裙与烧伤与她的脸庞。
姐姐,我们就停留在此刻,不要丝毫谎言,只要彼此满足欲。
我的理智断线瞬间,忽然看到姐姐——诈欺师那双被我浸湿的棕色眼眸。
眼睛颜色是什么?
我看着镜中的眼眸,我的眼睛是棕色。
我差点分不清自己是戴着棕色美瞳还是眼睛原来的色泽。
“你该换件礼服挡住这可怕的烧伤,太丑了。”
诈欺师即使阅读完我的志也毫不在乎妹妹大腿上的烫伤,她抚摸着我大腿间的双生蝴蝶纹身,笑吟吟地问,“这是我们吗?”
“嗯。”我浑身虚软,也笑吟吟,“我们就像这两只蝴蝶,一模一样。”
“你也配和我一样?”诈欺师收了笑,拍了拍我的大腿,“换件礼服,别露腿,跟我去拍卖会。”
一个装有过往纯真回忆的美丽玩具,丝毫没有威胁,无法反抗,只是诈欺师厮杀世界偶尔休憩时淘来的小蝴蝶。
我惊魂未定地趴在桌上喘着气,化妆师拿着会计血淋淋的眼珠放在桌上,不,她费力抓着沾血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出去,她让我自己挑礼服,可我怎么看到会计的眼睛在桌上转动?
是谁的眼睛?
我没有去看眼睛的颜色,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美丽,愚蠢,轻浮,自恋。
我拿出包里的趣玩具,让玩具吸吮我的身体,舒服的电流传过我的体内。
要收敛脸上控制不住的笑容,不该在恍惚要对自我身份产生怀疑的危急关
笑出来,我还是难以控制地吃吃笑了起来,像在提前练习自己成功后的反应,在笑声回
的腥臭的化妆间擦拭身上的污浊,换上崭新的礼裙。
美瞳自然滑落,灰色的眼睛毫无光泽地注视着大笑的像。
拍卖会在剧院里,被诈欺师培养的孩子们表演着童趣可的节目,我没有去看,对于恐怖地带的孩子,可
也是种邪恶。
诈欺师和我坐在最顶层的单独包厢,她躺在我的腿上,不看节目只是看着我的眼,她很长久地看着,手也在蠢蠢欲动,她好像想摸一摸我的眼,看是真实还是虚构的眼。
她只是注视着。
她说,“我可以和别做
吧?”
我该以什么吻回应她?
已经到最后关了,只要我看到最佳拍卖节目,就能解脱。
不应该笑的。
我微笑着看着她,“为什么这样问?”
“我需要对你忠诚吗?你好像很我。”诈欺师说,“我不需要你的
,说实话和你做几次也会烦,你是我妹妹,我不想你伤心。”
她话里的的真心我一字一句也不会信,她能三年毫不关心妹妹,现在找上来的带着禁忌身份的,她只顾放纵自己
薄的欲望,信任过往唯一能信任的妹妹也只是短暂的,她怎么会在未来的
子里不着手调查我的身份?
即使我真的是她的妹妹,是小网红,她也根本不会给予全部的。
她是这个小小王国里臣服的帝王,轻易可得的玩具怎会珍惜。
“我哪能管姐姐,姐姐做什么是对的,我只希望姐姐能把我老公放了。”
笑容分类找对正确的苦笑标签,在我酝酿的眼泪流下时,关在铁笼里的小网红老公被推着上了舞台,窗玻璃挡住底下观众们的,我看着被割去舌
的老公在痛苦地呻吟。
前一句夸小朋友们表演动物非常可的主持
开始快乐地高举双臂,“本期拍卖会照旧为前面可
的小毛孩们!
球们来自猪猡的后代,还有一些大家喜闻乐见的名
后代,我们通通拐过来大放送!”
我回看了诈欺师一眼,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
水果刀在我手边,我大可以让她付出代价,但在让同为加害者的观众付出代价前就被当做猪猡处理掉。
“你好像很在乎小朋友们。”
诈欺师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转过视线,“哪有,这里不是孩子成都害吗?我都同
。”
“恩,手无缚之力,毫无意愿地来到这一团糟的世界,在尚为白纸时被成年
类引诱伤害,很有趣吧?”
“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谎话?”
“看上去很恐怖吗?可这里的观众都很诚实的坏嘛,不管是满足食欲还是色欲,对孩子而言,提前接触这个世界的黑暗不挺好?提前结束要看到这满目疮痍的世界,死在还童趣快乐的年龄,不是很幸福?”
我摸到了水果刀,无法控制地进了诈欺师的手掌上。
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诈欺师身后的保镖在我还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把我撕扯砸到墙上,
中针刺的痛苦远超过外界碰撞搅动的五脏六腑。
“嘻,我知道你也曾是个孩子。童年时也幸福过吧?有什么梦想?看上去童年过得还不错。妹妹,我都没想过我们有什么幸福的回忆。想要守护孩子们?真愚蠢啊,关孩子是
的道德之一,你和我一样善良喔。”
保镖喊来医生亦是先前处理会计的化妆师匆匆提着医药箱赶来,医生为诈欺师包扎着手掌,白色的绷带被不断渗出的血污浊。
诈欺师拿起水果刀朝我走来,她很轻地对身边的保镖说,“和我猜的一致啊,动手切掉。”
保镖大踏步走来,我以为他要切掉我的手掌,他却闪过我走向了屋外,我不知诈欺师在想什么,难道是去切小网红的老公?
为什么要猜测我对童年,对孩子们的感受?
“妹妹,你还有什么花招?”
她单膝跪在我旁边,未伤的左手抚弄着我眼皮,她的语调下流轻佻,“这么不想我右手宠你?要我戴道具?你不是知道纳式给不了你高
吗?”
“恶心。”
我颤抖着身躯,她让身旁手下把我拖到了沙发贵椅上,我瑟瑟发抖浑身黏着冷汗,只等最后一幕登场。
我早已研究过诈欺师拍卖会的手段,最后一幕一定是一场“分食猪”的表演,小网红的老公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猪
,我避开眼睛,尽量不去看他被切开分食的模样。
生有毒,剧院里配备了多名医生,还有观众们带来的私
医生,他们专业
员齐聚,工业化流程完整,并非初次做这些事。
在混闹剧结束后,主持
登台唇边沾血而声音嘹亮,“孩子们已经被送进剧院后的工厂,拍卖成功的客
可直接到工厂享有,第一号拍卖请看视频!”
剧院舞美用的高技术屏幕被用来投放模特般受惊的孩童们赤身体的模样,我感到一
浓郁的恐惧和憎恨在心中升起,我竭尽全力不要表现出来,诈欺师正在欣赏我的
。
“不管你玩什么把戏,亲的,我都赢了。”
诈欺师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