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夫送了出去。
屋里两谁都没出声,祝允澄趴在床上,耷拉着眼皮,身后疼得脑子都闷闷的。
祝煊扫了他一眼,只叮嘱一句,“好生歇息”,便抬脚出了门。
祝允澄瞬间鼻子一酸,喉咙翻滚了几下,压着哭腔问:“父亲……”
行至门的
停下脚步,却是没回
。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祝煊回,床上的小孩儿长大了许多,却也不安了许多。
他折返回床边,耐心道:“为何这般问?”
祝允澄偷悄悄用袖子抹掉从眼眶滚落的泪珠子,没与他对视,只是闷闷道:“我总是做错,读书也不好……”
“你母亲说,我方才不该不分缘由的罚你,若是重来一次,你今还会逃学吗?”祝煊问。
祝允澄抿了抿唇,还是老实的点了。
“我也还是会罚你。”祝煊也坦然,“罚你,是因你做错了事,同样也是在教导你,每心中都有一杆秤,在掂量孰重孰轻,是否值得,你不愿告诉我今
你逃学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那在我心里,上学这事自是比不知道的那件事重要,与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你是我的儿子,是祝家曾孙,会被家
好好教导,永远不会被丢弃,所以,不必害怕。”
祝允澄听得热泪盈眶,却还是问,“你会永远待母亲这般好,不会有旁吗?”
“会。”
他允了诺,祝允澄信了,小声又亲近道:“父亲,我伤疼……”
祝煊掀开他身上的锦被,挖了药膏仔细为他上药。
“父亲,你是怎么知晓我今逃学的?”缓过了劲儿,祝允澄思绪又活泛了起来,好道。
“午后,你的授课先生来了府里,说是听你兄长告假,说你跌进河里摔伤了,甚是严重,今不能来读书了,便来探望一二,我这为父的,也想知道你何时摔进了河里,又是伤了何处?”祝煊幽幽道。
这就是肖春廿说的妥了?
二傻子告假也不会,说那么些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