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没成了那姻缘。
哪里像她,碰见那道貌岸然的陈宴希,豁出去自己的名声才罢休。
 不过,做
要知足呀,遇见祝煊,成为他的娘子,是她除却银子之外最大的幸事! 
祝煊对上她突然亮晶晶的眼,心虚一瞬,还是老老实实将偷藏进荷包里的一小块金子掏了出来。
沈兰溪:“??”
 “真的没了。”祝煊无奈道,扯开自己的荷包自证清白,“这个银子是你前几
给我的。” 
 这话说得可怜
的,绿娆与阿芙抿嘴偷笑。 
沈兰溪捏着那块小金子与他算账,“这个哪儿来的?”
祝煊叹息一声,抬手指向一枚花簪。
“!”沈兰溪瞬间脑子冒了烟,“祝二郎!你竟敢将我的玫瑰花瓣掰断!”
 祝煊被她这一嗓子喊得心
一跳,赶忙道:“不是我,我也是方才瞧见的!” 
他哪里敢啊?!
沈兰溪轻轻的把那金子打的玫瑰花簪捧在手心,瘪着嘴险些哭出来。
甚是显眼,外侧的缺了一瓣花瓣,秃得有些丑了。
要紧的是,她还没来得及簪发呢!
 祝煊瞧她模样,赶紧哄道:“我让
拿去修补一下……” 
 沈兰溪轻轻摇
,脑袋都没抬,似是在为手里的花哀悼,“哪怕修好了,也还是会有痕迹。” 
 “那……让
再打一支?”祝煊问。 
“好!”沈兰溪立马应声,抬起的脸笑得比她手上的花还要娇俏,“既是郎君说的,那就用郎君的银子吧!”
“……”
 祝煊瞧着那秃了一瓣的花簪,陷
了沉思。 
所以,他得到了什么?
晚膳时,祝允澄还未到,祝煊与沈兰溪坐在桌前闲话。
 “莫不是被先生留堂了?”沈兰溪咬着一块桃
疑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