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回你来看
也方便。”
顿了下又补了一句,“我叫罗景天。”
“谢谢。”岑声声也没推辞,接过卡片装进外套袋,“岑声声。”
罗景天愣了下,反应了下而后摸了摸后脑勺笑笑。
“我知道。”
“小事儿,不客气。”
领着岑声声进靳逸琛的病房,外间里四下站着好几个熟面孔。
沙发上懒散瘫着的乔扬见她进来,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客套地朝她过来,语气熟稔,“声声,你可算来了。”
岑声声客气地点了下,就要绕过他们这群
往里面的房间去。
乔扬抬手拦了下,“别急,医生刚给打了营养,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岑声声才一气缓过来,问他靳逸琛到底是什么
况。
乔扬大概概括了下,无非就是这几天心
不好,撞上拼酒较劲,一时没绷住出的事。
“声声啊,阿琛家里事复杂你是知道的。”乔扬跟妹子聊天的陋习,习惯
地抬手想搂搂她的肩,视线扫过她清冷的侧脸时却不自觉顿住,尴尬地收回了手。
“阿琛压力很大的,你也体谅体谅他。”他长叹一气,颇为难的表
看着岑声声,“你没事就别跟阿琛再闹脾气了,他太累了,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说的这些,应该算是岑声声同他认识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段。
但总结起来还是两个字,听话。
岑声声一再被提醒,他们这个圈子的,需要的永远只是一个听话的
朋友。
该说的话说了,他们也没耐心继续耗下去了。
“那既然声声你在这陪着,我们也放心。”乔扬一群套上外套就准备闪
了。
“我们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
岑声声并不擅长与他们这群相处,尤其是没有靳逸琛在一旁陪着的时候,他们说要离开,其实她反倒心里松了
气。
他们走了也好,不然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还能同他们流些什么。
等都走光了,岑声声关了外面的门,而后轻手轻脚地旋开里面的门走进去。
正对着门的是一整块的落地窗,窗帘半拉开,偷溜进来夕阳最后的一片霞光。
暖白色的房间里,中间的病床上,靳逸琛阖眸安静地躺在那里,灰蓝色的被子压到他的腋下,露出来的左边手臂上打着静脉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