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惩罚(微h)】
这桩婚事未上皇家玉牒,百官拿不准皇帝的意思,未至,只纷纷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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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弥早些年败坏了名声,没真正到几个好友,宴席上坐着的还是以前那群喝酒玩乐的纨绔子。
这些玩得花,又以为他真的跟传言中那般不举,送了些床上用的助兴玩意儿。
招待完毕,修弥推开卧房的门,皂靴刚踩到门槛,又有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过来传话,说他结案的卷宗写得潦,让他重写一份,明儿个一大早放到御书房的桌案上。
若是皇帝满意了,再考虑把云舒的名字写到玉牒上的事儿。
半筐卷宗堆在门边,小太监还极有礼节地问他:“侯爷是先房了回书房去写,还是现在就去书房,等写了再
房?”
“就在喜房里写。”澹台修弥咬牙切齿。
这第二次的亲事,说是被明抢来的也不为过。
床上铺着大红的鸳鸯锦被,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撒在被面上,烛台上燃着手臂粗的龙凤红烛。
云舒端端正正地坐在喜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迭在腿上。
冷不丁有突地踹开房门,她吓了一跳,只从喜帕下看到有
抬了筐什么东西进来,又飞快地退下去了。
这之后,一杆喜秤挑开红帕,目便是他的脸,一如既往地
致美丽宛若好
,令
呼吸一窒。
满目的红色中,修弥的面容上见不到新婚之喜,目光沉默如同长夜。
“你……”云舒只说了一个字便未再多言。
那年元宵前夜听到的消息太过震惊,也不容她多做选择。后面一步一步循着外公安排嫁了,也曾在坊间听过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
没想到世事无常,兜兜转转,竟还是回到了当初。更多小说 LTXSFB.cOm
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
喝了合卺酒,本以为下一步便是房,岂料他将她抱到床上便转身去了床边桌案,提笔写字,一卷一卷地翻着筐子里的卷宗。
云舒在无言的等待中,感受到一由下腹蔓延而来的焦渴。
这是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熟悉却又陌生的……欲。
她满面通红,低低喘息,抬,却看见修弥清冷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他放下手中的狼豪,单手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满面通红的云舒。
“忘记告诉你了,”修弥轻笑一声,“我那几个好友多事,在凤卺杯中下了些助兴药。”
“可我明却得将这份卷宗
到御案上,属实没空与娘子你
房花烛夜……不若夫
你先就寝罢?”
见她无甚反应,他便张就来:“我之前写的结案书陛下不认,没结案,牢里不放
,你前夫还在牢里等着我重写结案书呢……娘子,你也不想钱统领多在牢里待几天吧?”
修弥的尾音微微上扬,他紧紧盯着她的脸。
钱营其实今天上午便从牢中放出来了,还让押着看着云舒进侯府。他这般说辞,只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
她果然上当。
“公务要紧,”云舒面上渗出薄汗,道,“既然是陛下要求尽快结案,那今夜我便……不打扰你了。”
澹台修弥从书案上拿了个物事,站起来走到喜床前,定定地看着云舒。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一点光都没有了。
“阿姊,等了一天,是不是饿了?吃些点心。”
他用绣了戏水鸳鸯的喜绢抹去云舒额上的细汗,又捏了块儿点心,强硬地塞
她的
中,见她被他塞得有些噎住,提起茶水给她喂过去。
等云舒吃完点心,本就有几分薄红的脸更是红透了,一双美目含烟带水,雾做的一般勾。
见她此等媚态,修弥心中那扭曲的快意更是膨胀。
“我忘记了,”他古怪地笑起来,“这茶水这点心也是外面那些朋友送进来的……里面都添了助兴药呢。”
龙凤双烛摇曳着燃烧,烛火将喜床照得影影绰绰的暧昧。
床上的佳已然被媚药侵蚀,青丝摇
,步摇微动。
“……很热。”云舒迷蒙着眼。
“那我帮你。”
修弥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衫。
“还热吗?”他温和地问她,却也并非是询问,帮她脱下了亵裤。
澹台修弥以目光作尺,一寸一寸丈量着云舒的胴体。
心心念念的,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
绵白的,纤弱的腰,伶仃的腿儿。
美丽的,柔弱的,唾手可得的。
可只要一想到,她被别提前采撷,他就无法扼制内心的恶念。
“闵公子……修弥……于归……”
云舒抓住他的手,眼里已经含着泪,想必是忍得十分辛苦。
修弥的目光逡巡至她的下体。
那里已经……湿泞不堪。
“夫君……”她发出一些低喘,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移。
她也会在钱营的床上这样勾引他?
澹台修弥甩开云舒的手。
他将方才从案上拿的纸镇到云舒手中,睁眼说着瞎话:“新婚之夜,让吃了媚药的娘子独守空房,也不太道德……可惜……娘子,你想必听过坊间的传言,我那处不太行,如今看你实在难受,只好让这方纸镇替我代劳。”
他将她扶坐起来,从背后握住她的手,将那方纸镇引到她的下身。
湿泞的水已经洇湿她腿间那方锦被,红玉般的
蒂膨出,那下方,
花正不断翕合着吐出
体。
墨玉纸镇冰凉而光滑,甫一接触到这物,便被冰得瑟缩。
“就是这般……阿姊,你和你前夫……你知道的……不是吗?”
他握着她的手,抵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后退,将那纸镇往中送。
四四方方的纸镇,掌长度,进去便不容易。
刚往中递送些许,那
便活着一般,把纸镇往里吞吃,吐出一波蜜
,把修弥的手掌浇得湿透。
绵白的,
尖的蓓蕾立起来,修弥腾出手,用指尖拨弄着她的
尖,让那里越来越硬,另一只手仍是教她怎么用纸镇抽送。
教她三指捏着末端,往花内
进去,再慢慢地抽出来,再送进去。
——像是一个真正不举的丈夫那样,教她新婚的妻子怎样用外物取悦她自己。
耐心地、温和地、不厌其烦地。
墨黑的纸镇,靡艳的花,葱白的手指,凤仙花色的蔻丹。
还有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呼吸。
“到不了吗,阿姊?”修弥贴着云舒的侧颊,将她的耳垂含进中,用唇齿拨弄,引得她浑身都在颤栗。
“我也想帮你的,”他对她耳语,姿态亲昵,语气听起来十分遗憾,“可只要一想到你给你前夫求……我就没有办法好好对你……他们还送了很多小玩意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这是惩罚,阿姊。”云舒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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