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沁禾一只手扶着他的脸,另一手小心地给伤
涂碘伏。 
 触碰到伤
时, 裴承喻嘶了
凉气。 
“很疼吗?”
 江沁禾顿时收了动作,立刻垂眼去看他的表
,两个
距离太近, 裴承喻能够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没。”裴承喻唇动了动,眸色有些
沉:“没有,一点儿都不疼。” 
“那我继续了?”得到他的回应, 江沁禾这才继续上药, 等到擦过碘伏, 贴好创可贴后她才重新说话:“好了。”
 伤
有些大, 两侧被尖锐物品划出粗糙的, 边缘极度不规则的伤痕,由红色到
红色,一层层加
,最终在中心形成最红最
的一个凹槽。 
那会儿下去拿药时,她问了家佣,也知道裴承喻下午和裴锺起了矛盾,好像闹得很凶。
江沁禾放下手中的东西,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舒迩却来了电话。
“我去接个电话。”
她拿起电话,去了阳台接通。
“小禾苗,你老公这么牛?”陈舒迩在电话那边惊呼,语气十分夸张:“裴承喻怎么突然要收购赵文宾的工厂啊。”
 “我不知道。”江沁禾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 
 陈舒迩:“今天下午,我去赵文宾工厂附近采风来着,打算拍几张照片。顺便和那些下班的
聊了几句,工
说是工厂快要被收购了,也不知道会改成什么。” 
“真厉害啊。”陈舒迩咂了咂嘴,“有钱真好,随随便便就可以收购。”
江沁禾却听不进去了。
退出通话页面,她翻来通讯录的黑名单,黑名单里拦截了几条信息,是赵文宾发来的。
 前段时间赵文宾还去工作室闹过事
,工作室也因此歇业了一段时间,后来估计是自讨没趣,赵文宾也没继续上门。 
她也就没有让裴承喻知道。
联想起刚才家佣说过的话,再回忆起刚才眼前的可怖伤痕,江沁禾突然就理清楚了其中的缘由。
“对了,马上就收假了,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点厚衣服,我算了下估计不会有能离开香华镇的假期了。”
电话里陈舒迩还在说话,夜风吹过,江沁禾身上有些凉,她应道:“知道了。”
 “知道那就行。”陈舒迩那边像是收拾完了,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这件事
你怎么看?” 
 “虽然我和你老公还没见过,不过这几次的耳闻,我觉得这
还不错。” 
陈舒迩笑了下,“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把你老公带出来好让我见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