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每一下都像是要送到最处去。在她以为快结束的时候,江听白又总能卷土重来。
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
好比是刮着狂风, 下起了雨的海面上, 她像一艘孤零零的小船浑浑噩噩地在风
里打着转, 这密集的雨点不停, 她就靠不了岸。
更半夜的浴室里热气氤氲。
于祗被江听白抱在怀里, 浴缸的水没过她单薄的肩膀, 她委顿在他的身上不得动。
她到这时候才恢复了些志,脑子里却莫名回想着, 刚才江听白抬起她的腿时,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说,“我好难受, 织织,这里好疼。”
那种状况下,昏昏沉沉的于祗根本看不清他捂的是心,她以为是胃。
于祗也没什么力气。
她伸出指尖刮了刮他胸,江听白原本闭了眼搂着她仰靠在缸枕上, 静静贪恋着这片刻的欢愉。
他低下问,“是要起来吗?”
但她摇了摇,“你好过点没有?”
江听白差点绷不住要笑出来。
她还真的以为,他是那种难过?
江听白无奈地捏了捏额角。
他轻喃了声,“嗯,好了一点。”
于祗挣扎着起身又冲了一遍澡, 才回床上躺着, 她几乎刚沾上枕就要睡过去。
迷蒙间她感觉到, 江听白带着一身清新的bvlgr白茶气味靠了上来,他一直都用这款沐浴露。
她喜欢这味道。
类社会进化到现在,还是习惯屈从于本能。
于祗翻了个身,十分自然地把埋进了江听白的胸
,她闻着他身上这
清香很容易睡着。
她娇声道,“老公,关灯。”
江听白有片刻的迟疑,床那盏古董台灯逸出的一片朦胧黄晕里,照映出他此时停杯投箸又哭笑不得的表
。
然后边揽紧她的后背,伸长手去摁掉了开关。
他除了耐心,也没什么可作争取的武器了。
江听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突兀地问了句,“你们所想签下寕江的法务?”
于祗噗了一声,“我们权主任都快想疯了,还我想招呢。”
江听白问,“那你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