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蛇随棍上,“要,要主我……”
“行了。”他吸一
气,感觉自己要被折磨得升天了。
“亲亲嘛……”
他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
沉斯雀没想到是额,她继续磨,“主
,嘴
好不好?”
她在这一直娇声软语的,冉启庭觉得自己真的要不行了,但他并不想真的上了她,他觉得她只是故意这么玩,并没赔上身体的打算,毕竟她连一点点都没有喜欢他。
他不想强迫她,不想做她会反感的事,他觉得自己还没饥渴下作到这种程度。
“那么多要求,好啊,把骚露出来给主
看,
换条件吧,不然就闭嘴。”
沉斯雀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了,打算见好就收,再磨两句就乖乖睡觉。
“主现在真的好冷漠,主
难道不喜欢小母狗缠着你汪汪叫吗?不喜欢小母狗索吻吗?主
不喜欢我的嘴
吗?”
她又贴着他爬回去,乖乖地离着他有点距离,一声不吭了。
静悄悄的,沉斯雀闭上眼睛。
“明天给你。”他突然说。
她马上偏看他,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说了那句之后就没声了,像个幻觉。
沉斯雀往上拉了拉被子,美滋滋地勾起唇角睡了。
第二天,冉启庭醒得早,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半天,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倾身过去吻在她嘴唇。
“早,我的小母狗。”他喃喃自语。
沉斯雀醒来得知他已经亲过了,也不肯再亲一次,无比悔恨,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没亲。
冉启庭看她一会悔恨,一会怀疑,心愉悦地早饭多吃了一碗粥。
这已经是第四个彻夜未归了,还是同一个男。
室友问她,难道对这个男真的不感兴趣?还是没认清自己的感
?
沉斯雀不以为然,她确实好感冉启庭,上次被骗之后,她不想轻易地露自己对他的好感,她就该是处于上风的那个
,玩弄他逗着他,乐趣可太足了。
沉斯雀老在在地说:“你养过鱼吗?水放太多,鱼就会蹦出来了。”
可怜的冉启庭,被重新编制的温柔陷阱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