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鸢像是故意似的,整个往后,靠着坐垫,然后抬起那条修长饱满的腿,踩在了社畜耳旁的玻璃上。
那红艳艳的,湿漉漉的,两张花瓣被翻开的户就这么赤
的敞开,露在了社畜的面前。
在社畜喉咙发紧的时候,勒鸢带着社畜的手,往里面使劲顶了一下,勒鸢娇喘出声,眼里的水色更浓了,然后她就这么抓起社畜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耳朵,脖子,胸前,拨开户上的毛发,粘着自己的花水,然后再抬起来,张开嘴,含住了社畜的指尖。
轻轻一舔,一咬,一。
社畜开始游了,在这么令血脉贲张,换任何都会发疯发
的时候,社畜居然在游,她开始庆幸自己曾被三Alph
流搞过,导致现在面对这么一个极品
上司,还能游(不弯)。
不对,我不游嘛呢,难道看她发
吗?
但……看着她发也不错。
谁让勒总发起来,这么漂亮啊,她这么漂亮却和我搞,她不是吃亏吗,不对!她这个样子搞我,所以她不吃亏,也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她用我的手去搞她……四舍五
就是我搞了她……
社畜叫了一声,因为不满自己游,于是她的手指被勒鸢咬了,社畜抽了一下,没抽开,只能任勒鸢咬着。
“勒……勒总……”社畜话还没说完,就被勒鸢单手掐住了脖子,Alph的力气很好,社畜被近身的勒鸢压住,根本动不了,她震惊地看着勒鸢,然后只觉得氧气被抽走了,勒鸢下身摆动的越来越快。
勒鸢发红的眼睛,看着社畜的脸,然后叫的越来越,声调越来越高,像是春天发
的猫,社畜从小
粗活,比起大多数
,她的手茧子更多,手指更粗,也更长。
她好像碰到了勒鸢的敏感处,勒鸢下体发紧的搅着她的手指,然后眯起眼睛,仰着脖子,伸出舌尖,一副被坏的样子。
“啊!啊……嗯……啊……”
“啊!”
那浓郁的鸢尾花的味道带着鼓特殊的
的
体的味道,让社畜看不清勒鸢的模样。
从认识她以来,勒鸢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勒总,禁欲以及冰冷,带着生勿进的礼貌和矜贵,可现在,在银色的轿车内,她居然……被自己的手指弄高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