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药渐渐开始生效。
她指尖不再冰凉:“好,那我待会洗完澡出来,能够躺在新床单上吗?”
 “当然。”他利索地应下,
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用!”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脑海里浮现出怪异的画面……
邵希臣知道她害羞,不再坚持。
浴室传来水声,他稍显笨拙地换了全新的床上用品,将旧的丢进洗衣机。
明栀出来后,他又递过来刚买的暖水袋。
 她重新躺回床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眉
仍然轻皱着。 
“还疼吗?”邵希臣问,“不是已经吃了药吗?”
 她摇摇
,“没有,只是会觉得肚子胀,不舒服。” 
晚饭前,邵希臣给席雨竹打了个电话,在席雨竹的建议下,给她熬了红糖炖蛋粥。
 她总算有了点儿胃
,喝了半碗粥,吃一个
蛋,肚子里暖和不少。 
之后,他抽出开视频会议的间隙,又给她煮了一锅红糖姜茶。
 
,身上暖洋洋的。 
却比不上她心里暖。
 两
面对面侧躺着,她夸赞:“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现学现卖。”他诚实回答,怕她躺着太无聊,问,“要看电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