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这是一个信号,一旦提到这个关键词,她的话匣子就打开。
“我童年所有的不幸,都源于他。”
“五六岁时,他去打牌,把我丢给那户家的高中儿子照看。那个
让我喊着哥哥,然后说着喜欢我的话,亲我摸我。这是我有关被猥亵的最早的记忆。”
“十岁左右,他带着我去他的好兄弟家里。喝多了酒,他在一旁睡得香,却丝毫不顾我的安危。我被那个他称之为好兄弟的男摸遍了全身,幸好被他老婆解救。”
“十几岁的青春期,他外出不在家,小一岁的邻居男生不顾我的意愿,在我身上发泄过欲望。”
“感?特别是和男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
。你能明白吗?我不能信任男
。”
“我确实没有受到具体的伤害,这种程度也算不上严重。可我真的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发现这些事都加
了我对男
的厌恶。若要说和感
有什么关系,我只能说,对于男
,我就很难产生感
。”
“可后来我发现了最让讽刺的一点,我是不折不扣的异
恋!”
她一直很平静,直到最后一句才显露出愤怒。
他一直不能理解面临的环境。总是旁观者的角度看,这样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之前的他不能理解这种说法。现在才算有点明白了。
她敞开心扉,说出过往种种,已经是对他最大程度的信任了。
而她的平静,更让他心疼得哭了出来。
一个孩在成长过程中,需要如何保护自己,又要如何戒备周围。这些都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因为遇见过这些事而厌恶男
,竟然成为她保命的手段。
这社会,对何其不公!
他抱着她痛哭出声,不是感同身受,而是想要抱抱过去的她。安全感从来不是从无到有,只会是从有到无,慢慢没有的。
“我不该问你的。不该让你想起这些糟糕的事。”
小狗带着哭腔呜咽,毛茸茸的发落在肩
,蹭得有些发痒。
秦希心下一阵酸涩,当下,她正真切地被着。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就好像她带着一腔孤勇往前冲,却一
撞进一片柔软的云里,温暖又
湿,像是回到了母体里。
他的反应确实给了她安全感。
她想,有他的未来,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