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言羲的语气悲怜,隐约透露着更的涵义,回想他方才的种种行径,我有了个猜测。
我小心试探,「新月和极乐果之事,你还知晓什么?」
「自损其身,是吗?」
我微惊,再问:「扎坦桑身边有你的?」
「有,却并非从那处得知。」他抱着我,像哄孩子般抚摸着我,从后脑到后背,温柔地就怕弄坏似的,他道:「在屋重逢之时,你的眼已不同以往,那是放手一搏、奋不顾身的坚决,奚千蕊带你
宫时搜过你的身、后来尽冬也检查过,既然你单让我寻来新月
,想必极乐果已在囊中,思来想去最万全之策只有一处。」
「你果真聪慧。」事已至此,无需再隐瞒了,「你执意拿走新月薰香,是怕我自斨?」
「是怕你寧可玉石俱焚。」他终于松开了怀抱,手却仍停留在我的肩上,「此事我自有安排,万事俱备后,我会让你亲眼见证大仇得报的时刻。」
「……。」我好像有许多话想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的唇再次靠近,这回我很快扭开,他未强迫,却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一
,后来,他未再与我多言、亦未再多留,除步离开,
耳的最后一言是他向宫
下令更换房中烛火并再准备一桌热菜予我。
那晚,我有些迷茫,言羲的不可测、诡譎难辨令我畏惧,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真
实意,若我听从他的话留了下来,此生将怀着对隐隐的愧疚而活,若我决意离开,事后言羲会否迁怒青冥族
?再者,当年他火烧汐娘卧房的
一直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真能忍心再害他承受一次这等苦楚吗?
隐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