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取代了明台……」
明诚偏过脸去,明示了他根本不想听明楼这话,明楼知道,所以不说了,他贪恋着想再多看明诚一会儿,就一会儿……
明诚不得不偏过脸去,因为只要看见了明楼眼里的眷恋,他怕自己就会捨不得送走明楼,捨不得去死了,他当然能强把明楼送走,像他跟明楼制定的假计划一样的把明台也送走,但他也知道馀下的子明楼将活在自责之中,因为死间计划虽狂,但它没失败之前谁也不能断言它一定会失败,更何况第三战区的长官是相信会成功才愿意配合王天风的。
明楼不会愿意做这个坏计划的罪
。
所以这个计划一定要有死,只是死的
是谁,够不够让汪曼春、让
本
相信。
汪曼春带着嫉妒,她会信的,而本
也会信的,明诚的地位乍看之下像个小卒子,但他做了什么?他表面上是与梁仲春分一杯羹,但细想也不难发现,他是以在新政府里的身分为掩护,在为军统走私护航。
明楼所有替罪的理由,明诚都能替,因为明楼从来都不是他自己动手,明诚明着身为他的管家、祕书长,暗里身为他的副官,明楼的所有命令都是他去执行,若要说他才是真的毒蛇,谁能质疑?
「好了,我不说了,知道你不听。」
「大哥,答应我,今晚过后不要恨我,报国及你之间,我只能选你。」
「我明白,倒是把你一个留下来,我才希望你别恨我。」
「说什么呢!我们很快就会会合了,什么把我一个留下来?」
「我是说,把你一个留下来安排我们明家一家子撤退的事,我过意不去。」
明楼眼中的不捨是那么烈,但明诚也要掩不住自己的了,他跨坐在明楼的腿上,没给明楼犹豫的时间,俯身就吻了上去,彷彿没有明天一般--事实上是真的没有明天--的吻着明楼。
明诚很少这么主动,他的舌蛮横的探明楼的
中,
着他随他起舞,就像一个骄纵的孩子一般,在明楼的面前,明诚从来没有当过骄纵的孩子,从来都是乖巧、听话、守本分。
但今夜的他不一样,吻,是主动,解开明楼衣服的手,也主动。
明楼只觉得胸一凉,就发现身上的西服背心、衬衫都被明诚解开了,
都是有本能的,更何况吻着他的
还是他的
,明楼很快的就回回应着明诚的吻,说是迎合,也像引导他更加放肆。
明诚一向反对在办公室里这么做的,但今夜他却没有顾忌,他的手缓缓下探,直到寻到明楼下身那处火热,由衣物中释放了它,他轻慢地挑逗着,感觉明楼在他的挑逗之中慢慢的胀大、抬。
明楼被明诚的主动挑逗得几乎疯狂,或许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明天,更让明楼激的配合明诚,他们的唇舌由激吻变得像撕咬,像是要把对方吞下肚一般,这样的激狂勾引出无比的快感,也让慾火烧得更炽。
明楼扶着明诚腰间的手改而解开他的皮带、裤釦,然后毫不犹豫的把明诚的下着全数褪下,着急着去扩张明诚身后的,办公室里是没有放着润滑用品的,明诚接纳明楼接纳得有些吃力,但今夜的他即使受伤流血了,他都想要明楼。
明诚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上身碍事的衣物,明楼放开了明诚的唇,开始啃噬起明诚的脖颈,像西方传说的吸血伯爵一般的啃咬着他,啃遍了脖颈还不够,还要攻向明诚的锁骨、明诚小巧的尖。
他像要永久留下自己痕跡一般的在明诚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记号,有的是牙印、有的是吻痕,吻进了明诚的味道、明诚的汗水。
明楼察觉到了什么,那是一滴又一滴落在他颊边的泪水,他抬起来,看见了明诚的泪。
「你……为什么哭了?」
「你要离开我太久,我怕我会……」
明楼不再让他说下去了,再听他怕自己会放不开明诚,所以他以吻封住了明诚未竟的话。
明诚也明白明楼想着什么了,长久的扩张已经磨光了他们的耐,然而明诚却没被扩张多少,可明诚寧可感到身体的痛,也不想再心痛了,他在明楼的唇边说了:「进来……大哥……」
「今晚,不是大哥、不是哥哥,喊我的名字。」
明楼放开了唇,凝视着明诚,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印下一吻,开:「明楼……进来……」
明楼的自制力消失在明诚这句「明楼」里,他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了明诚的身体里,就像要贯穿他一般,明诚太小看自己对明楼的了,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但还是勉强的接纳了明楼,或许该说,他的身体只会为他而徜开,与他共享这份欢愉。
明诚在明楼的身上摆盪着身子,像在狂风巨里航行的小船,眼见要被波澜给吞噬,又被波
给卷上了顶端,两
的粗喘配合着这
打的频率,听着充满了綺旎,明诚总是先登顶的那个,因为明楼给他的快感总是前后夹击的。
当明诚在明楼的手中达到第一个高的时候,他俯身,在明楼的颈上留下一个牙印。
明楼吃痛,笑着轻斥明诚:「你属狗的吗?居然咬我。」
「我才不要属狗,我属牛,跟属蛇的你三合呢!」
「这你也信。」
「我本不信的,但那个算命的太准了,他说我未来的另一半年纪比我大,属蛇,可惜,有缘无分,没有结婚。」
是啊!他们真是有缘无分的,明楼想。
「我们当然不能结婚,两个男的呢!不过……谁说有结婚才算有名分?」明诚把自己的手放到了明楼的眼前,那里,戴着他们的婚戒:「套句明台的话,我是大嫂呢!」
即便是这么不吉利的预言,明诚也能往好的方面想,明楼最这样的明诚,永远不会因为困境而失去斗志。
「这时就愿意承认自己是大嫂了。」
「就承认一分鐘。」
明楼笑了,笑得有些邪恶,他顶了顶下身,让明诚别忘了他可还在他的身体里:「一分鐘?太小看我了。」
幽里的那处敏感被明楼无预警的一顶,明诚几乎软了身子,一
快感像电流般流窜全身,他身前的那处,又缓缓坚挺了起来。
明楼又开始放肆的律动起来,他再不去想两没有明天的事,只记得不断的把自己挺进明诚的身体里,为自己也为明诚带来快意。
明诚的指甲总是修剪得十分整齐,但也不免在明楼的背上留下了甲痕,两都渴望着这份激狂,所以明诚也不断的向下迎合着明楼的衝刺,他绞紧明楼,也想让明楼快意,明楼几乎要丧失理智,但也只是几乎,他记着明诚就要撤离了,可没有时间清理身子内部,所以他卖力的先把明诚拱上了慾望之巔,然后才在最后一刻撤出自己,在明诚的小腹上缴出了他的白浊。
两释放的津
相融、两
的呼息胶着,略为休息平復下喘息后,明楼拿出手帕,为明诚做清理。
突然,明诚以食指托起他的上顎,明楼知道明诚是在索吻,他迎了上去,却感觉明诚送进了一红酒……
红酒!
明楼望向桌上的红酒,那是他方才加了「料」的红酒。
明诚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含在嘴里,明楼想闪躲,被明诚捧着脸硬是又灌了一
,又看着明诚喝了第三
。
「阿诚!」
明诚含着酒,没有说话,明楼想推开明诚,但明诚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