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枪收起来吧……队长？」老修
和蔼的说。
「希望你们不要脱离组织，这是政委的指示。」
「如果我们还是要过去呢？」老修身后的武萱大声问。
「那我会对第一个过来的
开枪。」伯爵冷冷地说。
武萱越过老修，站到队长身前。
「很勇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伯爵抬起配枪，指向武萱的额
。脱离者们陷
不安的骚动，一名男孩从队伍中衝出，抓住武萱的衣襬。
「没事。」武萱微笑地对柯威廉说了一句，然后转仰望伯爵：「我知道你是军，军要服从命令。当时炸桥，我亲眼看见政府的军队屠杀手无寸铁、需要帮助的市民；他们或许也会认为自己在服从，但我眼中他们不是军，而是禽兽。禽兽与军都杀，但差别在于军为何服从命令……队长，你服从命令是为了杀，还是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伯爵瞪着眼前那双毫无惧色的双目，沉默不语。
「我们曾是市民，也是新市民，无论是谁……都只是想活下去的，现在如果你要开枪，那就对我开枪吧。」武萱说完，牵起威廉的手。
他们穿越了枪
，老修带领的脱离者队伍随之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