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像不到这屋子的主竟是那种个
。
走到门边,一念
浮了起来。
我回,该不该跟那
告别呢?
好歹也是她家。
揉了揉,我果然喝多了。
我要说什么?
说再见吗?
怎么可能再见,今天不过就是场意外。
不、过、就、是、场、意、外。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前方,不敢接受摆在眼前的事实。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的客服部副理,你们叫我nn就好。从今天开始与大家一起共同努力,希望,大家的能力不要让我失望。」冷冰冰的脸、整齐的服装、威严又有气势的发言。
天啊,冰块,你怎么在这!
不会吧……
我竟然被抢我位子的捡尸,还
……
……
老天,你,别开玩笑了!
我于休息室以咖啡代酒灌下一,藉此让自己再清醒一些,虽然我很清楚我的思绪不需要咖啡提,而是需要一杯酒逃避现实。
被捡尸。
很衰。
被捡尸。
衰就算了还没面子。
不仅是被捡,且那
又是你死对
。
我靠,还能再衰一点吗?
「你好像省略了一点,外加处。」
一箭贯穿心脏,痛!
发话的是我的死党兼换帖,康铭哲。
休息时间,我和他正于饭店外的阳台间聊,突然后悔一时快跟他全盘托出昨晚的「意外」。
「保身哥,咱们好说也有七年的,你怎能狠心直戳我的痛处。」
捻熄手上的菸,保身哥一脸不爽的看着我。
「六折,你知道这个月,对,一年一度的新年开始,就是饭店的旺季,你可知道我的休假剩多少?」
「呃,老实说gro〈客务专员〉的工作时数,我并不清楚。」
「就是刚刚那三小时!你在大肆炫耀你昨夜遇上艳遇的那三小时!」上
出了十字路
,我彻底惹毛了这个在饭店里号称最为风度翩翩的男子。
「这哪是艳遇!那个冰块耶!我守了二十五年的贞
就这样,就这样没有了!你叫我怎么释怀。」保身哥无意间踏到了我的开关,种种不满就这样整个往保身哥身上倾泻。
「算了,这也难怪。」听到我的抱怨,保身哥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接着他摸着我的,安慰着我幼小的心灵。
突然很感动他这个小举动。
保身哥,认识你真好!
「乖,哥十七就处了。」
!
炫耀!
刚涌上的感动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全数转换成满腹的脏话。
保身哥长得又高又帅,重点是那张嘴真是又毒又贱又唬烂,可唬烂的对象只于我,对于其他,他的嘴一向都又香又滑又甜腻。
我曾问他为什么对我差别待遇,他只回了我一句:「不需要把水
费在雄
身上。」
自大学时代,因为外在条件实在太好,保身哥身旁总不乏被他那油嘴滑舌哄骗的。
根据物以类聚的原理,我十分怀疑,我究竟为什么会跟他成为死党。
我自认我长得也不差,可是异缘就是输保身哥一截。
他是「取次花丛懒回顾」,我是「苦守花丛没顾」。
大学时代被他耻笑四年处男,现在处之后依旧被他耻笑。
保身哥说那是我太老实。
也对,那时候我真是太老实了,早知道现下会这样每每都被保身哥用他那纵横场的姿态耻笑我的贞洁存歿,我就该在联谊的时候丢弃我的良心,对着每个
孩子说着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