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夹紧的力道就宛如热水浇下的雪,轻而易举地融化了,软腻的腿颤在指间,而滑
的蕾瓣融化在舌尖。
“啊……啊……这太过了……”
娇艷的呻吟一声声迸出,再也无法抗拒最私密所在被舔舐带来的欢愉和羞耻。
那里真的娇极了,就像刚剥出来的蚌
,又像毫无质感的云烟,舔一下就颤一下,曼妙縈绕在舌尖,嘴里还在拒绝,可
的小
却已经扛不住快乐的衝击而颤巍巍被诱哄着打开了,在舌苔大喇喇刷过的时候,内里香甜的汁
涌溢了出来,少年迸出近似哭泣般的吟喘,“太刺激了……啊哈……不要了……”
明明是很想要。
空气中益发浓郁的信息素的香味就是明证。
于是白哉不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将舌尖挤了那小小的
孔。
“啊……啊啊……”
拔尖的惊呼声中,内里的质惊慌地咬紧了白哉的舌尖,却又为那触感所惊,而慌张逃离般松开,一紧一松间,更多的汁
淅淅沥沥溢出,简直是个水
,太会淌了,这么的
又生涩,不知道这会勾
发狂么?
白哉双手抓住绵而紧实的往外掰开,大拇指就扣在
两侧用力拉扯,将那
拉得打开来,白哉往里面吹了
气,少年就双腿颤抖着惊叫出来,真的是太敏感了,白哉兴緻盎然地继续舔,转动着舌
刺激娇
的内壁,甚至去吮吸那越吮越多的香甜蜜汁,“一护好甜……”
“唔……呜啊……白哉……不行……太刺激了……我……啊哈……”
少年连身惊喘着,双腿一点点紧绷,腰肢也扭拧着——这表现令白哉惊讶,竟然只是被舔这里,就又要高了吗?
“想出来了吗?”
他舌尖刺在内里用力一挑,少年果然就拔尖了声音哭喊着,前端紧绷跳动,
出一小
白浊来。
空气中信息素香浓如醉。
白哉抬起,跟他水色瀲灧的双眸对上,已经失去了焦距的双眸茫然般瞪着他,那浓稠的顏色恍若要化作
体流淌出来。
白哉轻轻将他揽怀中,“好吧……今天就到这里。”
“啊?”
一护迷茫般喘息着,欲言又止。
“我……”
“怎么了?”
“没、没有……”
白哉何尝不知道,被挑弄起慾的内里并不会满足。
那么多的水,分明是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og的身体,的确是为慾而生的绝妙存在。
如果此刻他想要跟这孩子合二为一,用自己的粗长贯穿他,在他娇的体内抽
顶弄,少年是不会抗拒的。
但是这太快了。
一方面,白哉是想让他切实体会到,如果不勇敢说出来,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另一方面,他的确是利用了少年的羞涩和胆怯——青涩的果实,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催化。
未曾得到满足的慾,会在夜间的揣想和白昼的妄念中抽枝长叶,最终开出香美的花来。
那时候……他会心甘愿恳求自己贯穿他,佔有他。
而不是此刻趁他难耐,事后却或许会后悔甚至犹疑。
手掌心抚过少年那红而滚烫的脸,白哉好心
地吻了吻,怀着猎
对待猎物,治疗者对待病患那种微妙的,凌驾般的主宰感和怜
心,他温柔地道,“早点睡,嗯?”
周末过去了,周一到来,一护得去上课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周末,两一个屋檐下生活,距离彷彿不再存在一般,轻而易举消融在
常的氛围里。
毕竟,一个
的生活,是方方面面的事
。
他们一起去超市採买的牙刷,水杯,换洗衣物,食材。
一个在厨房里忙碌,一个在旁边打点下手。
坐在一个餐桌上,吃着同样的饭菜,轻松地谈天说地。
晚上流在于浴室里洗漱,沐浴,用同样的沐浴露和牙膏,水杯并排放着,毛巾也掛在一起。
这种亲昵和,让少年渐渐融化了拘泥,对着白哉变得稍微自在了起来。
他真的从来没有责怪过白哉在班车上的不当行为,言语和眼底的那份信赖和依恋,对白哉的话语的信不疑,让白哉不禁有点眩晕。
他是不是,一早就喜欢上了我?
想想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一护的生活中始终缺乏一个值得信赖的父兄般的存在,他的养父品低劣,养母离他而去,教师毕竟要负责那么多的孩子,孤儿院的管理
员同理,他在这方面的缺失,是不是,在班车上被白哉帮助了的那一瞬,就投
在了白哉身上了呢?
所以白哉做了那些事,他的负面绪都是倾注在自身,而并不愿意责怪白哉分毫。
傻孩子。
但是这样就更好办了。
“放学后过来?”
白哉不想给一护知道他生病的事,装作要上班地陪着少年乘坐了他们平常坐乘的那班车,在车即将到站的时候,他拉住少年的手,在隐秘的角落里他换了一个很轻,单纯不含
慾的吻。
“我两天没回福利院了,院长会担心的。”
少年不安地道,“我,我放学后过来帮你做饭……再回去……”
“那怎么行?你来回奔波太累了。”
白哉知道如果不能成为这孩子的监护,他若频繁留宿在外,早晚会被
注意到,对于一个og的名声会很不好。哪怕他很仔细地给一护用了去味剂,让他身上不至于带着lph的信息素也一样。
og在这个社会上是珍贵的,但这种珍惜,却带着居高临下的保护意味,而非lph那般,以能力和领导者风范凌驾其他。
因此对og在自和忠诚方面要求颇高。
未曾被标记的年轻og,总会面临诸多lph的追逐,因此感上一定不能表现得轻浮和随便。
“没关係的,你直接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哦。”
这孩子并不太会反抗他的安排,事实上,他能提出自己的意见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目送着少年下了车,白哉想了想,还是按照计划去了律师事务所。
他得把家里的產业做一些安排。
继承是有规定的。
朽木家本家虽然只有他了,但旁支还是有。
需要挑选一个品格好,能守住家业的来继承。
而一些私的财產,祖父留给他的东西,他想立一个遗嘱,留给一护。
才十五岁的一护,或许要等到成年,才会知晓这份遗赠,希望那时候他并不会伤心,但会记住自己。
无论如何,白哉还是希望被他放在心里的记得,偶尔缅怀。
他的生,才不至于那么的轻飘,短暂,毫无意义。
凄凉的前景,但至少,在现在,他还能跟正常一样生活的时候,他有了那么一个可
的孩子的陪伴啊。
他还有要做的事,要引导一护走出
影,学会接纳自我,学会走向一个光明的幸福的
生。
比起财產什么的,那或许,是更会让他被记住并且伴随一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