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蛮多跑去中南部工作,连房租也整个差很多。」
「如果朋友分佈在台湾各地有好有坏,要揪一个定点很难,可是换另一个角度想,出去玩到处都有朋友相助,似乎也不错。」沉豆芙回覆。
「是那样没错,不过比起跑那些热门观光地区,我比较喜欢步调放慢一点的乡镇和山区。」
「你说你之前爬过哪些山啊?」
「我可给你看照片。」
他们两距离缩短,还顺便研究菜单,以初次见面来说,感觉还不错。张书络在划单纸上写了想吃的餐点,中途打岔,「抱歉,我去外面打电话给迟到很久的朋友,等等再回来找你们。「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好哦!顺便帮我跟许致海和余星蔚说,要是半没见到他们,要请我们吃一份薯条。」沉豆芙开玩笑地说。
「哈哈,我会的,要让那两个迟到大王嚐点苦。」张书络朝他们比讚后,往餐厅大门前进,没想到刚好在这个地方见到卓如光。
他坐在离她稍远的位置,可是只要往沉豆芙的位置走,馀光铁定会扫到他与一位美相谈甚欢的画面,他们还抓紧彼此的手,他在
方的掌背落下轻盈一吻。
这太母汤了!张书络匆匆拍下照片,传讯息给他的正牌友余星蔚,结果过了十分鐘对方仍未读讯息。她
急下打手机给她,那傢伙也没接电话,换联络许致海亦是如此。
她望向对街的捷运站出,一些
群探出
,始终未见他们的身影,令她十分担心。
「你们到底嘛去了?」她小声自语。
完全置身事外的余星蔚和许致海斗嘴鼓,慢悠悠走进台北捷运站搭板南线。他们很久没有两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互懟彼此,可暂时缓和内心的紧张。
「你不是最近过得很幸福快乐吗?你来凑什么热闹!」许致海走在她身边,一见到她,很难不耍嘴皮子。
余星蔚已经很习惯回呛,「谁规定幸福美满的不能凑热闹!我也不是非嫁卓如光不可。」
「说的好像自己很有行耶,明明是阿姨了。」
「你这个大叔有事吗?哪天如果朋友能让你的火力变小,拜託你快点
。」
「你说要介绍你大学的姐妹给我认识啊!」
「我介绍了,你又不要!再说,你也没让公司男同事认识我们。」
「你真可怕,有了光光,还想跟其他男生往。」
「这叫分散风险,不然我们年纪大不小,对方如果没打算结婚,那最多玩个半年、一年就可收场。」
「请容我喊你为『场高手』阿姨。」
「话说……你有对象了吗?」
「没有,你想要是我有的话,朋友会允许我跟一群
生出来玩吗?」
「我要看是谁,老实说,跟卓如光往久了,并没想像中那么快乐。」
「怎么说?」
「觉得很累,我想他也是。」余星蔚继续说道:「你以前跟小猪往时,会经常配合对方吗?」
「也还好,不过小猪应该配合我比较多。」他定睛于前方,「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所以我一直用自以为的方式跟她
往。」
「生的感受的确很需要被关注。」
「卓如光应该很擅长这方面的事吧?」
「就是太擅长才觉得怪。」
「不是他的错,是你太难搞!」
「果然我还是适合单身。」鱼儿自由贯了,无法像养殖鱼被圈养在固定场所。
他们一同搭上捷运,那间咖啡厅位在品地带,要在忠孝復兴站下车。假
的板南线则一如往常很多
,余星蔚被挤到快没地方站,手没法抓横桿,无奈之馀改握许致海的手臂。
「这高度恰恰好。」她满意地说道。
他故意晃他的蝴蝶袖,「以前高中时还欺负矮你几公分的我。」
「有吗?我以前那么纯良。」
「是恶霸。」
「我真的觉得很。」
「什么很?」
「你到底吃了什么比我高一颗?」
「男生本来就比生发育慢啊!」
「我看连感发展的速度也是。」
「哼,说的我好像木。」
「你是啊!」她没发现自己已经被週遭的乘客挤到他身前,如果没用双手保持距离,她恐怕要挨到他的胸膛,感受两危险的心跳速率。
他故作镇定,不俯视她的脸,呼吸倒还正常,「怎么还没到?那间咖啡厅不是离北车很近?」
「你是地理达耶!这边到那边至少要十五分鐘。」
「哦,原来是那样。」
「我永远记得你是地理老师的最,不论是骑重机的男老师,还是会
大骂的那位妈妈,全
你
得死心蹋地。」
余星蔚记得高一时地理科那位男老师走进教室很拉风,身穿皮衣和黑紧身裤,讲话有一种伍佰风格,请全班同学站起来,用一个问题让大家罚站整堂课。
「ok,第一堂课很简单,大家来跟我解释『什么是地理』。」老师这么问,班上没有能回答。
罚站十分鐘后许致海举手答覆他,「研究地球表层各种自然与文现象。」
「对,终于有可回答,请你坐下,其他同学继续站。」
许致海喜孜孜坐在谷底看各位高山煎熬佇立。而余星蔚至今还是回答不了那个问题,仅对他印象刻,比起张书络带
让他们认识彼此,这大概是她与他的初次相遇。
许致海听她回忆当时高中往事,咧嘴笑得很假掰,「没那么夸张,就比较有空间和距离的概念。」
「你明明就很骄傲这件事。」
「我只是个小傲娇。」他的表一下苦瓜脸,一下又是放
大笑,让
摸不着
绪。
余星蔚以手肘攻击他的腰部,「你是更年期的大叔!」
「没关係,阿姨都喜欢欺负小鲜。」他翻了个大白眼。
两嘴
如对立的磁石相互排斥,一咬住对方的弱点,齿锋会拚命鑽他
话语的漏
,非得斗到两拜俱伤,方可罢休。
他们因为说太多话,爬楼梯时变得默然,仅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余星蔚站在顶端出,「不是很
呛我吗?现在好了,你体力那么差,肯定是因为年纪大,要不就是太久没运动。」
「欺负老家,无耻。」
「管你的。」她做一个鬼脸,跑在前方,他拉住她的手臂,「等、等等,姐姐,带我飞,这些阶梯真要命。」
「你好重,自己飞。」
「小气。」
「你才小气。」
他们对话的智商大概下降到三岁以下,没什么水准和内容可言,但两总觉得很像回到关係变得复杂之前,几乎想说什么话就说啥,没顾忌,好比孩童意识到异
前,能跟周遭的孩子玩得很快乐。到了国小,大家会分男生、
生各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因为常有大
说,男
生的手若碰到彼此,会怀孕。孩子们自然吓得不敢触碰异
。
余星蔚和许致海打打闹闹到那间咖啡厅前,远远见到张书络面色有难地看向他们。
她慎重说:「星蔚,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