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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拥抱了一会,曲衷再次提醒:“你再不放我回去,我就要被老板按旷工处理了。”说到旷工两个字的时候,她伸出手指戳了两下他后背,以示事态的严重。
翟昰总算放开她,依依不舍地说了句:“下班我去找你。”
曲衷瘪了瘪嘴:“我可不能保证我什么时候下班。”
今天来检察院值了趟班,原本计划好的归档进度又被拖慢了,保不齐要加班。
翟昰面露疑惑,早就想问了:“为什么你们不是八小时工作制?”
曲衷“蛤”一声,伸手去捏他的脸:“翟大检察官还真是何不食糜,全国有几家公司是八小时工作制的。”
接着她出金句
准吐槽:“知不知道律所,就是一群最懂劳动法的
聚在一起,做着最不遵守劳动法的事
。”
不知道,翟昰现在什么也没法思考。他就反手捉住她指节,轻声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看起来比含冤狱的被告
还可怜。
曲衷受不了了,报出一个数字妥协:“六点吧,到了给我发消息。”
下一秒,曲衷感觉有光照在她脸上,暖洋洋的。可那好像又不是
光,而是翟昰被哄好的笑:“嗯。”
糟糕。
翟昰,中了恋脑毒株的翟昰,真是没眼看。
曲衷冲他摆手:“我真走了。”
他立在原地不动,那双澄明剔亮的眼睛里蕴含着某种期待的绪。
曲衷捕捉到了,也读懂了,还知道要是不满足他,她是走不了的。
于是她踮起脚,飞速地在他红润的嘴上亲了一
。
咦,就只是轻轻地贴了一下,他的耳朵竟然眼可见地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