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但也有些狼狈。
周辉月按住了肩膀上的布料,低看到雪白皮肤上的吻痕,明知故问:“虞倦,这是怎么弄的?”
虞倦被当成傻瓜,不太高兴:“我自己咬的。”
周辉月笑了,指出他的错误:“不对。”
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留有很多痕迹,少许的咬痕,更多是指甲划皮肤留下的印迹。
周辉月的肤色冷白,每一道痕迹都清晰可见。
他说:“这些是你留的。”
虞倦一怔。他没想到自己无意识间会这么用力,造成这么多细小的伤。
几秒钟后,虞倦伸出手,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指甲太长了,下次剪掉好了。”
周辉月脆利落地拒绝:“不要。”
虞倦微微皱眉,眼有些迷茫,像是在问缘由。
周辉月握住虞倦的手,可能是害羞,又或者是两个抱着,体温总是要比单独一个
要高,虞倦的指尖很热,一点一点感受着周辉月的脖颈。
脉搏,喉结,皮肤上细微的凸起,凌的碎发——一些是周辉月的,另一些是自己的,但虞倦分不清。
周辉月说:“我很喜欢。”
所以希望下次还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虞倦没脸细看,脑袋埋在周辉月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变态。”
*
吃完清淡的午餐,两重回卧室,打开窗帘,但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百无聊赖地待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和周辉月在一起,度过一场没有压力,负担,没有任何目的的假期。
下午的五点钟,近黄昏,虞倦看了眼窗外,似乎对山茶起了点兴趣。
周辉月抱着虞倦下楼,将他放在花园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