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啊,别客气。『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杰克连招呼都懒,自顾自就在沙发上软烂成一团。
 老k毕竟算是寄 篱下,更何况他脾气超好,便也没多说什么,把那些堆放在沙发上汗味浓厚的凌
篱下,更何况他脾气超好,便也没多说什么,把那些堆放在沙发上汗味浓厚的凌 衣物清一清,跟那几件脏脏旧旧的白袍一起丢到旁边的柜子上,硬是清出了一个地方给自己坐。
衣物清一清,跟那几件脏脏旧旧的白袍一起丢到旁边的柜子上,硬是清出了一个地方给自己坐。 
 杰克拿着遥控器 转,转了好几台似乎都不是很喜欢,又转回最开始的频道。
转,转了好几台似乎都不是很喜欢,又转回最开始的频道。 
然后他骂了句脏话后把电视关掉。
「喂,要不要一起看片?」杰克问老k,顺手又开了一瓶啤酒。
 「欸 等一下。」老k虽然为
等一下。」老k虽然为 随和,但还没到连
随和,但还没到连 倾向都可以妥协的程度「先说好,我可不是同
倾向都可以妥协的程度「先说好,我可不是同 恋喔。」
恋喔。」 
 「你在想什么啊?」杰克翻了个华丽白眼「老子看的是mod,不是邀你看pronhub好吗!我找一个带把的看片 嘛啊!」
嘛啊!」 
「我哪知道你喜不喜欢男的啊。」既然知道对方没有要馋他身子的意思,老k也放松下来了「啊你要看什么?」
 「就最近很红的那个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杰克打开mod,指着一部在影展获奖的片子「讲同 恋或忧鬱症还什么的,反正就文青最
恋或忧鬱症还什么的,反正就文青最 讲的那些虚无縹緲的东西啦。」
讲的那些虚无縹緲的东西啦。」 
「哇靠,你这样讲小心被觉青贴标籤说政治不正确,然后在网路上公审你喔。」老k戏謔地笑着,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正确,更不在乎自己是否贴近正确。
 「 靠北,那这样跟言论审查有什么两样?妈的六四喔。」杰克翘着二郎腿喝啤酒,一副台客样讲话却比那些学术菁英还要一语中的「最恐怖的言论审查不是指政府搞出来的那套鬼东西,而是
靠北,那这样跟言论审查有什么两样?妈的六四喔。」杰克翘着二郎腿喝啤酒,一副台客样讲话却比那些学术菁英还要一语中的「最恐怖的言论审查不是指政府搞出来的那套鬼东西,而是 们心中会自动判断哪些不能说,然后就真的不说。」
们心中会自动判断哪些不能说,然后就真的不说。」 
「我靠,你没来唸社科还真是可惜了。」老k斜斜地笑,语气却是真心佩服「你很有潜力欸。」
 「喔 ,还是别了吧。」杰克有气无力「一想到要跟那群死觉青共处一室我就想吐。」
,还是别了吧。」杰克有气无力「一想到要跟那群死觉青共处一室我就想吐。」 
「欸啊,所以片子到底要不要看?」杰克问,语气里全是酒气。
「别了吧,我喝酒就好了。」老k挥挥手,满脸不在乎「我对影展的片子过敏。」
「靠北喔,你还说我政治不正确,你才是没艺术素养吧?」
 「 随便啦,欸啊你酒放哪?」
随便啦,欸啊你酒放哪?」 
「那里应该还有些啤酒。」杰克指着流理台的方向「旁边还有一些洋芋片顺便拿过来。」
「喔喔好。」老k弯下身,发现那里摆着好几箱啤酒,其中还混杂着几瓶伏特加「哇靠,你买那么多酒是要灌醉谁啊?」
「当然是我自己啊,妈的老子的工作是看尸体欸。」杰克瘫在沙发上喝着啤酒,醉生梦死到连手机都差点拿不稳「压力超大的好不好啊?」
「死的又不是你认识的,是在压力大什么?」老k将几手啤酒跟零食拖到沙发那边。
 「靠北喔,这工作根本是在做功德。」杰克又喝完了一罐啤酒,他拿过一包可乐果开来吃,完全变成了那种会在公园凉亭里喝酒配花生米然后大声抱怨的老 「你知道有些尸体很难弄,都碎成一块一块了,老子还要花时间慢慢给祂拼回去欸,你有拼过尸体吗?」
「你知道有些尸体很难弄,都碎成一块一块了,老子还要花时间慢慢给祂拼回去欸,你有拼过尸体吗?」 
「没有。」老k喝着啤酒,语气优雅而残忍「而且一辈子应该都不会有。」
 「 读书
读书 了不起啊,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吧!」
了不起啊,说点我不知道的事吧!」 
「你想来点魏晋南北朝的歷史吗?」
「那三小?」
 「就 世啊。」老k扬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很多死
世啊。」老k扬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很多死 、常常死
、常常死 、不知死多少。」
、不知死多少。」 
 「 靠北喔!好好说话!」杰克翻了个白眼,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听柏慎的台语配音。
靠北喔!好好说话!」杰克翻了个白眼,他差点以为自己在听柏慎的台语配音。 
 「是你自己带 旋律了吧?」老k一脸事不关己,但还是迅速转换了话题「那你最近的案子是什么啊?」
旋律了吧?」老k一脸事不关己,但还是迅速转换了话题「那你最近的案子是什么啊?」 
 「喔 !讲到这个我就有气!」杰克放下啤酒,一副准备好要疯狂吐苦水的样子。
!讲到这个我就有气!」杰克放下啤酒,一副准备好要疯狂吐苦水的样子。 
 老k也不介意,甚至觉得能听听别 的
的 生还满好玩的。
生还满好玩的。 
 「我最近接的一个是跳楼的,武陵高中你知道吧?就那所学校的 ,一个
,一个 的。」杰克喝了
的。」杰克喝了 啤酒,然后又长长吐了一
啤酒,然后又长长吐了一 气,气很浊很沉「长得很漂亮欸,也不知道
气,气很浊很沉「长得很漂亮欸,也不知道 生有什么困难还怎样,就这样死了。」
生有什么困难还怎样,就这样死了。」 
老k没有说话,心里无可抑止地浮起一种异感受。
这故事,怎么会越听越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