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他曾做过关于她的绮梦。「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梦里他睁开眼睛,上方是圆形的穹顶,四下里一片昏黑,炉膛里的火逐渐熄灭,外面呼号的狂风一阵紧过一阵。这是一间小小的毡帐。
怀中传出一点含混的声息,他这才注意到怀中还抱着一个。
一截燥的树枝在火舌中噼啪折断,
出了一声脆响,怀中之
猫儿一般机警地睁开了眼,确认周围安全后,慵懒地伸出双臂,伸展了一番腰肢,然后揽住他的肩膀,安心地倚靠在他身上。
她的周身,未着寸缕,露的肩颈和双臂,在昏暗室内,泛着月辉一般的静谧清光。“阿凌?”他感觉到了,几乎在察觉是她的一瞬间,胯下某处就蓬勃怒炽了起来,顺着她腿根的缝隙,紧紧抵住了一片湿滑柔软的……
她看了他一眼,“好冷啊,融融”,说着,双臂将他勾缠得更牢了些,腿间仿若无意地轻轻在他那里研磨来去,使得身都沾染上了黏滑水光,于是那物抬得更高了些,埋在她腿间,按捺不住地微微跳动着。
她说她,冷。或许夜间的思本就混沌,或许
仄的空间确实令
安心,或许屋外的寒风亦像某种催促……他没能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是如她所愿,将她更
地向怀中纳去。
被动的接纳逐渐转变成了主动的求索,他轻轻舔咬她的颈侧,手下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四处流连,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只知道自己迫切地想要进她,抚慰她,与她融为一体,纠缠厮磨,再不分开……
从梦中醒来时,室内弥漫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气息,夏薄毯滑落到了腰腹处,胯间现出了一片湿痕,他心绪不宁地掀开薄毯,那处仍昂扬着,
身及周围却已被白浊浸染得粘腻不堪。
天还没亮,营帐外也无经过,他在理智回归之前,闭上双眼,握住
身,就着湿滑浊物,将梦中未竟之事延续了下去。
第二次,没有了薄毯的阻隔,浓稠的出来,溅落到了他的腰上、
间,随着呼吸的起伏,同汗珠一起缓慢淌落。
身体中漫卷而来的火焰终于熄灭了,看着烧毁的一地残骸,清醒过来的脸上,逐渐现出了混杂着怔忪羞丧的复杂。
做过的绮梦不止一次,但没有一次能进行到最后。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拥着他,与他气息相拂,纤细的五指向胯下探去,轻轻磨蹭腰腹的腿弯是无声的邀约,在现实之中。
做了多年的梦,事到如今,反而有了轻微的失真感。
对她的欲念在心中积攒太久了,凝成了一块无法忽视的,有棱角的石,硌得
心底丝丝缕缕地疼。
他钳制住她的脸庞,舌尖不容抗拒地启开她的唇齿,强势地攫取柔软腔室内的每一分甘甜,她像被迫离水的鱼,只能依赖由他渡给她的空气和津,这个吻漫长而粗
,到最后她大
喘息着将他推开,他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沉沉目光却仍钉在她身上,她小心地窥探他的
,然后,想要讨好他似的,探手去解他的腰带。更多小说 LTXSFB.cOm
厚重衣袍垂落在地,发出了颇有分量的沉闷声响,结实健硕的身躯现于灯下,烛火为其镀上了一层漆器般的平滑幽光,蜜色肌肤显露出和庄重的黛紫官袍相悖的粗野质感。
她握住他早已挺立的某处,血管凸浮的紫红色茎看起来狰狞而富有侵略
,她迟疑了下,生疏地张
去含。
她以往也提出过以此道帮他纾解,但彼时他视她为只能仰望的太阳,不忍让她沾染一丝尘垢,更何况此等卑微之事。
而眼下,他没有拒绝她。
他只是漠然垂眸,看她笨拙地取悦他。
她吞吐得艰难,动作很不熟练,牙齿不时刮蹭过茎,有点痛,说实话并不舒服,可他只是看她含着那处,
茎便已然硬得发疼。他短促地哧笑了声,有某种酸胀的
绪在心中发酵,若要总结,却又仿佛只是觉得自己同她都挺下贱。
又忍了会儿,他突然抽离茎,擎住她的腰肢将她托举至床榻,紧接着便欺身而上。她只穿了单薄中衣,他将下摆一举推至锁骨处,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去,五指陷
酥软雪
,丰盈
从指间溢出,一点红梅突然
露在视野里,只消一眼,他便将唇舌附了上去,舔弄梅芯最敏感的那处凹陷,又尤嫌不足地轻轻啃咬着,娇小花蕾在挑逗下颤巍立起,她不由得呻吟出声,下身难以自抑地向他腰间勾缠去。
他极有耐心,毕竟夜晚还长,心中的欲火已被点燃,这一次,不燃尽一切便不会结束。
灼热的肌肤之间还隔了层薄薄布料,他将她的绸裤一把扯下,滚烫坚硬的顶端很快便抵在了亵裤上,她瑟缩了下,好像在这呼之欲出的威胁中想起了什么,她双臂后撑,想坐起来:“……不行。”他的动作略滞:“不行?”“我们……你,你不能有孩子。”说出这句话,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极伤心的往事,眼圈陡然红了。
他听着,眼中看起来既没有被刺痛,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愤怒,只是那浓碧的核,看起来色泽愈发重了。他的手按在她的脖颈上,然后缓缓下滑,粗糙的指腹摩挲而过,几乎要从这绢丝般细腻的肌肤上勾起丝线,“你有很多孩子,”强劲有力的大手抚过平坦的小腹,“臣子、乐伎、平民,甚至僧侣的……”她隐隐觉出了不妙,挣扎着想要并起双腿。
“谁都可以,唯独我不行,是吗?”他握住她的腰肢,骤然将她拖拽向下,腿根被坚实的腰腹分开,无法合拢,只能以下流至极、敞到最大的角度迎合他。
“陛下,这一点,”他骤然拨开她的亵裤下缘,“您应该在招惹我之前就说清楚。”那物仅在探寻了半秒,紧接着便一挺而
,像铁质长枪刺透血
,生涩、狠戾、没有丝毫温存。
被的一瞬间,她痉挛似的挺起了腰,眼尾红妆也被泪珠染花,他不想被她的
绪左右,握住她的脸颊将其扳向一侧。
还没被润滑足够,突如其来的结合令双方都摩擦得生疼,可他
沉着脸,不管不顾地大力冲撞着,一次比一次
得更
,
唇被粗壮的茎
毫不留
地翻碾,几乎要在这
力的捣弄中撑裂开来。
她在他的手掌下呜咽着,身躯战栗得像狂风中的枝叶,一行泪淌到了他指间,混杂着红脂,如血。
他以为他已经下了十足的决心。
“我慢一些……”他低声说道。
她不说话,只是不住地哭泣着,泪水越来越多,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悲切的模样,也不明白这份痛楚从何而来,他沉默地俯下身去,像舔舐伤的野兽一般,几近温柔地吮食她的泪
。
温厚的唇从眼角吻至耳边,沉重的鼻息吹拂着耳畔碎发,热而微痒,他衔住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吸啜着。右手则从细软的毛中探
,中指寻到了一粒
珠,粗糙的指腹缓慢压下,不轻不重地揉捻起来。
过了阵子,哭泣在气息、抚摸和按揉中,转变为一种暧昧的低喘,紧张的身体渐渐放松,有湿滑热随着
道的收缩,层层迭迭地漫涌出来。
他感受到了这种变化,胯下的挺动再次变快,茎从紧绷的
又抽出,每一下都往最
处撞去,伴随着令
脸红的咕啾水声,透明汁
不断溅出,将俩
的
毛浸染得水光淋漓。她感觉自己像浮
在汹涌海域的一叶孤舟,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处依凭,于是她揽住他的肩
,将他向下牵扯,双腿也攀附上那有力的劲腰,脚踝在尾骨处轻轻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