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洇:我没事了。
誓涟:我想你了。
誓洇长久地沉默着,听着那誓涟逐渐变粗的呼吸声。
誓涟:小洇……呃……给我……都给我……你的全部……嗯……
誓洇将电话拿远了一些,他实在想不到,光是听到他的声音誓涟都能硬起来。
电话那絮絮叨叨持续了很久,直到
的水声将一切都淹没。
誓洇叹了气,将电话挂断。
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
挂完电话,誓洇听到锁转动的声音,知道是谢惟燃回来了。
卧室里他还开着灯,谢惟燃进屋看到他还没有睡,脱了西装外套朝他走去。
他身上有红酒的酒气,誓洇搂过他的腰,谢惟燃顺势低去吻他,手朝他腿间摸去。
“这么想要?”
他摸到誓洇很硬很湿很热。
“嗯……要……要你……啊……”
谢惟燃将按倒,手指尖扣弄着他的敏感之处。
送三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嗒嗒地有节律地伸缩着。
每次谢惟燃都顺畅地进去,里面吸得他尾椎骨发酥,紧得他皮发麻。
誓洇配合地抬腰迎合,目光湿,毫不掩饰地写满期待和渴求。
“他又打电话给你了,嗯?今天我不在,你就接了,是不是?”
谢惟燃紧紧抓着他的手,撞在壁上,半点不怜惜。
誓洇吃痛地蜷着手,闷哼一声,塌软的腰又慢悠悠挺起来。
“隔着电话发的狗罢了。”
谢惟燃继续大力挺送,囊袋撞在他上,啪啪作响。
“他是狗,我是什么?”
谢惟燃撞得他连连往前扑,抓着腿把给拖回身下,继续撞。
“你是,谢惟燃。”他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惟燃。
啪啪啪,拍得他部红肿,那处也是软
倒翻,被
里里外外浸润得发亮。
至极。
谢惟燃忍着意,把
从被子里捞起来,放到腰上。
“要吗?自己坐上来。”
誓洇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柱身,颤着腿,慢慢地坐上去。
刃一寸一寸地
开软
,抵在
壁上。
谢惟燃眼里的光一点点燃起。
誓洇天赋异禀,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其实很痛。
誓洇要忍着。
他心里的渴慕大过了痛。
所以还忍得住。
他扶着谢惟燃的腿,上下颠着。
快感像灭顶之灾,席卷他所有感官。
谢惟燃得很
,又
又持久。
誓洇支着身子,颤着抖着,直到谢惟燃完,他才坚持不住地倒在谢惟燃身上。
腹腔里满满地都是谢惟燃的体,
完他也没有一丝疲软,雄风依旧地堵在
。
谢惟燃顺着他的脊背,两扇蝴蝶骨美得不像话。
他腰上有腹肌,后腰却一碰就软。多摸几下就能塌下去,塌腰的弧度也美得不像话。
最美的时候还是要数韵时分,肌肤绯红,含
眼里都是拨不开的水汽,整个
都透露着慵懒餮足。
就像现在,靠在他身上,满足地贴着他。
谢惟燃从身到心都被抚慰得妥妥贴贴。
休息片刻,他支起身来,将誓洇按倒在床上,与他面对面地对视着。
拉着他的手抚在他柱身上,又摸了摸合处,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发硬发烫,被冲撞被顶弄。
谢惟燃吸着他胸前的肌肤,红了一处又一处,咬含着他的,用舌尖感受凸起和粗粝,听到他压抑不住地喘息,一下接一下地捣弄他最柔软的地方,最后回到他的唇,舌
和舌
嬉戏勾缠,
地压着他,在登顶时刻,近距离地欣赏他双眼失焦。
浴室里,因为得太
太多,誓洇只能任凭谢惟燃将促进肠道蠕动的药剂推进他体内,随后从没有完全闭合的
涌出一
又一
浊
,体
混合物顺着浴缸下水道流走,腹腔也渐渐变空变软,誓洇心里的虚无感又涌起来,却只能十指扣着浴缸壁,一点点将那种空无压制下去。
排完了,谢惟燃按开热水,温热的水将誓洇一点点包裹,这一点给了他一定程度的抚慰。
他放松下来,谢惟燃坐了进来,将他抱在腿上。
誓洇侧索吻,谢惟燃细致又温柔地和他接吻。
垂眼时,露出和誓涟如出一辙的温。
一吻结束。
誓洇靠在谢惟燃胸。
“你那天,和我哥说了什么?”
谢惟燃环着他的腰,低亲了亲他的额
。
“我什么都没说,我们只是靠在墙上接吻。”
誓洇仰着脖子去亲他。
“那你也和我接一个那天的吻吧。”
谢惟燃捏着他的下,不同于任何时候与他接吻,先是触了触他的唇,像是在征询意见,双唇彼此触碰时,互相用力地掠夺着,像是要
番证明彼此的真心。
他们,还着。
意识到这一点,誓洇心里一直悬着的玻璃心轰然炸开,碎片七零八落,全都扎在他心,扎出一道道伤
,流出血
,蔓延进一条沉默的河里。
这条河下面,暗涌不断,漩涡密布。
一具身着白袍的骷髅骨架在河底安静地睡着。
血涌
河中的那一瞬间,骷髅
张开了嘴,似乎说了一串什么话。
似乎是在说:
誓洇啊,别难过,他们你的
体,这就够了。
一吻作罢,誓洇靠在谢惟燃胸,听着他的心跳从狂
到平稳,慢慢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