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从茂盛的毛丛中伸出外边有一指长。
她听了男的话,从鼻腔里发出冷哼声,颇为不屑,“贱货,真的不想?你弟弟都被玩多少次了?那滋味你也尝过,不想让他也受一受?”
男子发着抖,一边哭,一边却主动把茎往她的
舌上凑。
摇动着下体,
舌灵活得很,尖端还能翘起来,她先用细细的
舌戳弄着男子的马眼,玩够了,就
进
茎的包皮和
中间,绕着包皮内侧大肆转动,手却圈着根部浅浅地套弄,男子被这么一下弄得像只小猫哀鸣起来,囊袋不住地收缩,屏风后的呻吟也更尖锐了。
他们玩得正在兴上,欲海翻涌,两个男子的
叫声此起彼伏,六只肥厚白
的手弄得热火朝天,门外的我却是浑身冰凉。
因为,我看到那个和我一样长着舌的
子的脸时,我发现我是认识她的。
她是……成婚后李晚镜以调养身体为名,叫来府上给我看病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