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这种求的眼,不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切的。
我们下来时,红英伸手抓了几个的下体,灵活的手好一阵套弄,弄得他们摇
晃脑,扭腰摆
,
叫连连。
“红英姐……啊……红英姐的手好厉害……”
“把贱玩泄……玩泄……唔啊……”
但她每个只玩了两下,便松开了,任由他们翘着男根,发出苦闷的哀鸣。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有意想我摸一摸,挺着腰往前送,巨大的茎把布料撑得更高了,我哆嗦着避开,没有碰他们,直接下来了。
两层的楼梯,像这样的男子稀稀落落竟有五六个。
红英似乎是瞧见我的窘迫模样,笑道:“您大可摸一摸他们,他们才高兴。”
我艰难道:“他们在这里什么?”
红英道:“他们的都被别
重金买下,身子却没有。因此离不开奉欢宫,又不能让别
用
。”
“这些熟伎子早年都被
心调教过,一到夜间
就硬,饥渴难耐,贵
若不来,只能这样让
摸,解一解
念。”
“这样不会更……饥渴吗?”
“谁知道呢?可能男就是
贱,
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想被摸。”
“他们难道不能自渎?”
红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们敢摸一下,有的是生不如死的法子治他们。”
“我们这里有个名倌,被皇买了
,可惜不到两个月皇
就玩腻了,再也不瞧他。皇
的东西,谁敢
碰?这
在奉欢宫苦苦等候了叁年,直到现在还没有泄过一次身,已经想挨
想疯了,见谁都想贴上去,说不准世
待会儿还能瞧见他。”
“……”
在震撼之间,我们再次走进了大厅,不同于刚刚我进来时的空旷,到处都是半的男
和来此寻欢作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