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进直接用她单位同事身上发生的事来堵她:“你同事跟她对象不也是定亲了黄的?他们还处了好几年。”
“他们是因为彩礼黄的,咱家跟小陆又没在彩礼金额上发生矛盾。”罗文欣不太服气,“我就没见过嫁闺还往里贴钱的。”
“是,你只见过收了彩礼随便拿几件东西打发闺的。”
虽然程进语气平静,但罗文欣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嘲讽,眉毛一竖问:“程进你什么意思?”
程进没回答,只问:“你总觉得我爸妈贴了钱给蔓蔓,那你怎么不怨你爸妈贴钱给你弟弟?”
罗文欣有点心虚,但又有点不甘心,嘀咕说道:“儿子闺怎么能一样。”
“那是在你们家,你爸妈重男轻,不代表我爸妈也得这样…………”程进冷着脸说,“你要是看不惯,咱俩离婚,你再去找个父母跟你爸妈一样的男
,以后两老去世,什么都归你们,也免得你心里总不平衡。”
程进说了这么多,但罗文欣听进去的就两个字,不敢置信地问:“你要跟我离婚?咱俩结婚都这么多年了,孩子都有了你要跟我离婚?”
“不是我要跟你离婚,是你总看不惯我家里…………”程进皱着眉说,“我就不明白,我爸妈贴补点蔓蔓怎么了?难道他们这次贴补她,以后就不管我们了?你自己想想,这些年咱们家占我爸妈便宜还少吗?文欣,做
不能太贪心。”
虽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跟程进谈过后,罗文欣就知道他还是向着父母妹妹。为了不影响家庭和睦,她也只好收起内心的不满,往好的方向去想。
程进说得对,他爸妈虽然疼闺,但眼里不是完全没有两个儿子,他们一家三
沾的光也不少。
……
罗文欣什么心思,程蔓并不清楚,她正跟王秋梅一起送陆平洲他们回去。
虽然今天谈的是两个年轻的亲事,但你来我往的一直是几个中年
,小
侣别说聊天,连话都没
几句。
吃饭时两倒是坐在一起,可一桌子
盯着,程蔓看陆平洲一眼都脸红。
陆平洲虽然比程蔓脸皮厚,但他得跟岳父大舅子说话,证还没领,婚礼还没办,他得认真挑讨好老丈。
因此,饭桌上的话题虽然围绕着两展开,但两个当事
根本没搭上几句话。
而等吃完饭,陆平洲和吴舜玉就该回去了。
陆平洲倒是很想在程家多待一下午,但吴舜玉家里有事,尽管她说自己坐公回去就行,可
是他请来帮忙的,亲事刚谈成就让
自己回去,难免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更何况吴舜玉还是司令媳,他就这么让
走回去,得多没
商啊!
所以心里再怎么不舍,陆平洲还是提出了告辞。
几个中年也识趣,知道两个年轻
亲事刚定,肯定有很多话想说,几
并排走在前面,将两
不远不近地甩在身后。
陆平洲问:“你下周还是周休?”
“排的班是周。”
“那我还是早上来接你?”虽然婚礼期定了,但没结婚前,该约会还是得约。
程蔓唇角微翘:“行。”
看到她脸上的笑,陆平洲眉眼也舒展开,往前走了一段路后,抬脚往左将距离拉得更近,几乎是肩膀贴着肩膀。
程蔓有些不好意思,抬道:“好多
。”
“我又没做什么……”陆平洲说着低看向两
手背相贴,却没有
握的双手,“咱俩现在是未婚夫妻,走近点没关系。”
这话有道理,但又不是那么有道理。
虽然治安队管不着他们肩并肩,但路边晒太阳的看到他们挨得这么近,没一个不笑的,还有
直接打趣问他们是不是要结婚了。
不过那些打趣的话都被王秋梅接了,两婚期都定了,消息没什么不好往外传的。
尤其是彩礼,说出去太有面了!
要不是送客比较重要,王秋梅肯定要停下来跟大家好好吹一吹。
但没关系,吹牛这种事,早半小时晚半小时都没差别,她等得起!
起哄声中,一行出了大院,眼看要走到停车点,陆平洲再按捺不住,低声问:“婚期定了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