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眼睫掀动时仿佛都能感知到对方的震颤,“这和你明明想和我回家,偏偏又说拒绝——是不是一模一样?”
她笑意有一丝狡黠。
齐聿礼却是面无表。
他这种时候往往最慑,脸上毫无
绪波动,心里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惊天骇地的大事儿。
南烟撇了撇嘴,顿觉无趣,缩回脑袋,重新靠在椅背上。
正准备说话给自己挽回颜面的时候,又听到他问:“不在家?”
“在啊。”
“那你为什么邀请我过夜?”
“我——”
南烟要生气了,这回,是她语调又冷又刺:“你就这么见不得吗?我带你回家睡个觉怎么了?非得避开
吗?不然我和别
结婚算了!”
脾气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