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回眸,寄望于裴时行为她解惑。
“唔。”
可裴时行的心显然早已不在于此。
长公主渐渐有些吃不住,雪脯起伏,气促地摁住身后这男的禄山之爪,摁自是摁不住的。
却忽而生起一无力感。
似乎总是这般状。
哪怕她知他才堪卿相,智周万物,但自己一旦同他论及正事,最后便总是要变作这般狎昵不堪的状。
好似她所在意的一切,她以心智才力所竭尽思虑的种种,于裴时行眼中,都不及她的一身黛皮.
来的有吸引力。
可裴时行显然不知她心所想,亦只将她的清肌无力视作
动之态:
“殿下果真聪慧。”
“臣愿为殿下解惑。”
话虽如此,却又不再往下说,反而将心凝聚在手上那一处。
他的医书当真没有白看,显然已是对如何缓解这处的胀滞了如指掌。手下的每一处指法和力道都准恰当。
令她难耐地自牙关疏出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