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了腔调,回答道:“……是的,荷花开了。”
一盘他们亲眼见到的荷花虾,从切碎花瓣,剁碎虾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以为足够美的摆盘就是全部,却没想到,这热油过去才是重
戏!
“是热胀冷缩吗?还是虾本身熟透导致的变化?”
艾连伯伦斯失之后,率先问出了好。
身旁拉维鲁本,没等康奈尔帮他翻译,抬手打断道:“就算是如此简单的原理,但刚才的表现太令意外了,她做的菜都是这么妙吗?”
“我得客观的说,味道比表现更为妙。”
艾连伯伦斯立刻回答:“除了一些超级辣的虾仁,我实在是受不了,她做的鱼虾蟹都是一绝,只是没有像今天一样,展示出如此漂亮的……漂亮的……”
他一时愣住,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漂亮的菜形与巧思。
康奈尔帮他补充:“漂亮的绽放。”
“对!”艾连伯伦斯得救一般,高声炫耀,“这有这道荷花,才有如此漂亮的绽放!”
法语在厨房激烈的探讨,连康奈尔的翻译都变得迟缓。
甄酥在两位大厨连续不断的话语里,找不到话的机会。
毕竟,就是热胀冷缩,简单的原理,只不过考验的是厨师的眼力与经验罢了。
争论不休的话语,听进观众耳中,全然变成了:道理我都懂,可这菜怎么会开花?
“啧,费了,应该把荷花虾端上桌,再热油浇,绝对会惊吓到一群没有见识的嘉宾。”
“我很讨厌萧清清的叽叽喳喳,但这时候我迫不及待想看她叽叽喳喳的惊讶惊艳,给甄酥的荷花虾添添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