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一点都不像被调戏的。
时溪将他的领带锁紧,随后扯着尾将他一把拉过来,鼻尖凑上去,“是,调戏你。”
跟他轻轻碰完,她才继续琢磨领带的打法。
男勾着唇,继续歪
用视线描摹她的五官
廓,手臂还搭在椅背上,绕到后面摸她
出的肩胛骨,摸烦了她还可劲儿地笑。
时溪终于摸索着将他的领带打好了,虽然有些歪歪扭扭的,但也足够耐看。
顾延州低看了眼,骨节分明的手笼上她的指尖,按着她的手将自己的领带重新再整理一遍。
这次的结形好看多了,形状对称,饱满有力。衬衫纽扣也扣到了喉结下面,男看着气质
净清隽,矜贵成熟又不失年轻帅气。
时溪抓着领带凑上去含了含顾延州的唇,湿润过他的唇瓣,才低拿起小镜子对自己抹
红。
顾延州还没亲够,意犹未尽地盯着她涂红,心
变得很好。
时溪今天穿了一条浅蓝色的抹胸吊带小礼裙,细瘦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面,在夜晚里白得发光,感中带着纯净,像是不染这世间半点污秽。
搭在椅背上的手摸过去,将她吊带上那只小蝴蝶结摆正。
她涂好了红,抿抿嘴唇,转
看向顾延州,“看看我这个妆容,是不是乖乖闺
的样子。”
他低笑,“你才不乖。”
说完,男捏着她的下
凑过来,低
往她嘴唇上含吮,将她新抹的
红蹭给自己后,才满意地离开,“这样才像。”
他的眸光晦暗不明,“你爸妈到时候肯定会想,到底是哪个坏男将自己的宝贝乖闺
亲成这样。”
“......”
时溪也没生气,瞪了他一眼,重新给自己补上红。
......
下车时,时溪还用纸巾将顾延州的嘴角擦净,直到最后那抹红消失不见了,她才捏住他的下
晃了晃,“你可要表现得乖一点啊。我跟他们说了,你什么都听我的。”
顾延州拿着礼物,微弯下腰给她擦,无奈又好笑,“知道了。”
时溪的家在巷的最后一栋楼,周围早已物是
非。这几年搬迁的搬迁,远行的远行,现在留下来的,都是些上了年纪不想再折腾的老
。他们也是从小看着时溪长大的。
路过的邻居都朝她打招呼:“小溪啊,从英国回来啦?哟,漂亮了不少啊,还带了男朋友。”
时溪笑着搂住顾延州的手臂,“刘阿姨,你忘记啦?这是小顾啊,我高中同桌,也是大学同学。”
“噢!想起来了,瞧我这记忆呀!哎哟,都长这么大了,刘阿姨都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