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往顾延州肩膀上砸去。
时溪一张小脸烫着,“老实说,你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从你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学的?”
他笑得很坏,“无师自通。”
男双手将她抱起回到卧室,拉上枕
给她垫在后脑勺,担心她冷,还很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床单已经全部换过,之前那张早就湿透了,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和地上的杂物堆在一起。
顾延州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他背后的黑暗和他眼中的碎光形成鲜明对比。
不由自主地勾起她一些回忆。
刚开始时,两都不太会,摸索了一圈才找到位置,但是因为功课做得不够,顾延州也不敢冒进,只好咬咬牙退出,尝试循序渐进地湿润她。
时溪搂着他的肩,见顾延州比自己还难受,不知怎么的就戳中了笑点,埋进他的颈窝里笑得发颤。
男往她唇上咬了
,声音克制又隐忍,还问:“笑什么?”
她搂着他的脖颈,眼眸清丽动,“顾延州,你好可
。”
她抚摸着他手臂上泛起的青筋,从下往上,一根根地触碰他的筋络,在上面轻轻摩挲。他也虔诚俯身,零星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汗水从脖颈上滑落,一路消失在他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顾延州亲吻得缱绻,落在她的鼻梁、唇角和下。后来,她只能看到男
乌黑的
顶。
在黑暗中,每一处感官仿佛都在无限放大。
他的体温灼烧得烫,感官更是被他的浓烈又迷醉的气息侵袭、占据,铺天盖地的无法逃脱。
男重新笼罩下来时,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也不说话,一双
邃黑亮的眼就这么盯着她,犹如一
饿狼一点点蚕食属于他的猎物。
慢慢地。
一寸寸将她吞腹中。
-
顾延州有早起晨跑的习惯,昨天他们几乎通宵了一晚,脑力体力也几乎到达极限。
结果第二天他雷打不动要出去跑步,身体机能简直强悍到表。
他大早上还压着她,埋进她颈窝里蹭了蹭,哑着嗓音问:“要不要陪我一起?”
时溪:“......”
您这运动量真是无上限了。
时溪才不要理他,闭着眼将他从身上推开,咕哝道:“我要睡觉,我睡眠不足。要是我没睡够八个小时,我就没,
不了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