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哥藉机从后方跑了过来,寅刖勾起嘴角,扬起猛然往后撞,恰巧就不偏不倚撞上了壮哥还痛着的器官。
「我看你是不是不痛了?」
壮哥卧倒在地,寅刖随手拿了一旁围观群眾的叉子,他走了过去,猛力了下去。
叉子的尖端穿透了裤子的布料,整支叉子硬生生在壮哥
器上。
他惨叫着,寅刖只觉得他那一声气回肠。
壮哥着血,也没
敢管了。周围一哄而散,有
通报了船上的医生。
寅刖没想留在原地,他往餐厅大门走,走了一半才想起他一开始出手是为了他搭档,于是便又回过找他。只见他那傻搭档还站在原地,寅刖拉了他一把:
「回房间了。」
「喔……喔!」
寅刖见他愣愣脑的,笑了笑:
「你啊,叫什么名字?挨着身体听着彼此的呼吸睡了一个月,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从德善。」他搭档道,他笑起来很可,有两颗尖尖的虎牙。
「嗯……可能有点冒昧,不过你喜欢我,对吧?」寅刖笑道,好整以暇看着眼前那的脸正火速变红。
啊……糟糕,好像有点来劲了。寅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