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平安。”
但愿,她所作一切,能护她平安。
温禾醒来,晕耳鸣,眼冒金星。
盘腿坐起,脑中零星闪过带雪花的片段。
昨个,她一腔孤勇替魔,挡酒。
然后把自己给挡多了。
温禾回望四周,正是国师府安置她的那间寝屋。
她是怎么回来的,断片。
温禾晃了晃腕间花铃,“小花祖宗,昨晚发生了什么?魔呢?”
“啊,昨晚之事很简单。你喝醉倒就睡,赫连断抱你回来后,你已睡得像
死猪,我怎样叫,你都不醒。后来赫连断便在你身侧打坐,半夜你嘟囔渴,赫连断掰开你的唇,灌了你一杯冷茶。晨起,赫连断出了门,至今未归。”
温禾凿凿脑门,“什么酒,一喝便醉。我记得我酒量还是可以的,一定,一定是酒有问题。”
自我宽慰后,温禾走去窗下案台找水,方喝到一半,顿住,“昨晚,魔居然没趁我……”
“没有,没有脱你衣裳,也没有趁机轻薄你。”花铃抢答。
温禾仰首,灌掉剩下的半盏茶,“想什么,我是说,魔
居然没趁我醉酒不省
事喝我血。不对啊,你平时不是跟主子我一样魔
魔
的叫么,怎么突然改
喊他名字。”
花铃如此解释:“我觉得赫连断是个爷们,竟没趁你醉酒……那个……喝你血,我决定以后称他名字,以示尊重。”
温禾颇不认同地瞪了花铃一眼,窗外倏地飘进一片菩提叶,堪堪落在她眼前。
温禾捻起,叶上竟有字。
踏水阁。
木七望着雕花木门处走来的倩影,温和一笑,“劳烦仙子走一趟。”
温禾大大方方走进,“地仙唤我何事。”
木七将请至圈椅,亲手奉上新沏的一壶菩提茶。
“先前有一事,我骗了姑娘,先向姑娘道个歉。”
温禾浅嘬一香茶,只见木七敛目道:“先前姑娘猜对了,木七心上却有一姑娘。”
温禾慧黠一笑,“可是你描于花灯上的那位姑娘?”
木七颔首。
“那位姑娘……你们未曾在一起?”
木七晦涩一笑,摇摇。
温禾再品嘬一茶,偏首望向对方,“地仙唤我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向我道一句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