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地展示在自己身下,他的手掌再次握住刚才令他念念不忘的腰肢,触感腻滑,把脸埋进颤动的白间,横冲直撞几十下,终于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娇弱的叫喊。
他发现她始终闭着眼,死死咬着唇,几缕发沾在通红的脸颊,妩媚动
。
这样的孩忍不住让
戒,以往他和
做,就只是做。可在樊家阳台,他就止不住吻她。事实上,从隔着玻璃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品尝她
中芳泽。
尝过之后,更是念念不忘。他抬起她的下,迫使她朱唇轻启,他想堵住她喉咙里逸出来的娇
,只变成嗯嗯呜呜的声音。
可她似乎有些抗拒,他不满着抽出来一些,再猛地掐住她的腰狠狠一撞,整根没,顶得她小腹凸起,脚趾蜷缩。
“嗯啊…”她撞到红漆木的床
,细长的玉指
进他清爽的短发,被他故意慢下来的抽
折磨得生不如死。
“快……嗯……啊!不行!”
他的唇往下滑,含住挺的
尖,细细地磨,“到底行不行,嗯?”
“比你那出轨的男友行不?”
她睁开眼,里面是朦胧的水雾,仰起白皙的脖子,凑近他耳垂说了一句。
他眼睛发狠的红,扯住她湿腻的发,挺腰直顶到最柔软的一点。
木制的床弥散出刺鼻的油漆味,吱吱呀呀,与窗外的水滴声合奏协奏曲,显得雨势更迅即猛烈。
做完,雨已经停了。
她被丢在地上的手机呜呜震动,她系好内衣扣,弯下酸胀的腰去捞起来接。
严士语气听起来火药味十足,催她赶紧出现,不然就自己坐车回辜宁。
身后的男点了根事后烟,舒服地躺着,并不着急离开。
“看来好戏唱完了。”
樊莱突然就很厌恶他的语气,甚至有点提上裤子翻脸不惹的架势,对他哪里都不满意。
甚至于她发上残留下的薄荷
香、肌肤上属于他的味道和痕迹、还有他说话时的呼吸,她只要注意到,就烦躁得发狂。
“厚脸皮的男是不会自己滚的,该踹的时候还是得踹一下。”
她背对着他站起来,将那件白色针织衫慢慢套上,长发微微抖动,顺滑如初。
“拿后妈死去丈夫的遗产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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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见色起意,主报复出轨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