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钟芫依旧觉得不安,前面的闹剧还没有结束,而她身边围着的越来越多,可偏在这时,她却突然闻到一阵异的香味。「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钟芫猛地捂着鼻,然后抬手寻向发间的长簪,然而在她触及发簪的那一刻,自己的手却突然被
握住。
那力气很大,钟芫抗拒不得,她想回首去看,却被那异香缠得越发困倦起来。
钟芫脚下不稳,眼看着摇晃几下便要摔倒,而她身后之却顺势接住了她。
昏迷之前,钟芫似乎闻到一个熟悉的味道,但她一时想起不起曾在何处闻到。
再醒来的时候,钟芫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她双眼也被蒙着,既动不得也看不见,周围很安静,她似乎是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
想到之前所见,钟芫心中恍然,看来那江堤上并不只有陆青钊一……
钟芫晃了晃脑袋,然后用臂肘撑着坐起身来,此时她已经平静了许多,意识到自己被抓后,她好像也没有想像的那般紧张不安。
只是今的朝会还没有看完,这让钟芫心中有些遗憾。
她这才逍遥多久……
自从离开了皇宫,好像往那些好运气全都用光了似得,处处都不大顺利。魏宫被屠,箫怀执逃走,好容易去了青州又遇上一个寇承,即便是算计着来了朔北,谁想这么快便被发现了。
而且还是被这般设计迷晕。
钟芫想着一桩桩一件件,叹息之后又笑了起来。
子眼上缠着黑布,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明明已是十分狼狈,但她唇边的弧度却带着几分悠然。
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男的冷笑。
那声音极轻极浅,若不是周围实在太过安静,钟芫恐怕也不会听到。
她寻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钟芫并没有着急询问什么,而是就这么“看”着,她的脸上也看不出慌,甚至连唇边的弧度都没有收敛半分。
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双方似乎默契的僵持起来,他们都在等对方先开。
最终还是男先放弃了对峙。
他似是失去了耐心,直接走到了子的面前。
钟芫看不见,但她却感觉到男的气息。
他离她很近。
她甚至感觉到他衣袂的晃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钟芫开始琢磨这个的身份,能在这个时候被箫成玉派来捉拿她的
,必然不会是她熟悉的那几位。
莫非是当初护送太妃的那几个校尉郎?
正在钟芫思索的时候,她的下颌却突然被挑起,紧接着她双唇便被灼热的柔软覆上。
男在吻她。
钟芫的思绪突然停滞,这样的缠绵让她短暂的惊。
男温热的呼吸在她鼻息间缠绕着,他吻得不
,但很细致而专注。
他的气息有些紊,似乎还带着某种不满的
绪。
钟芫想挣开,但却被男用手托住了后脑。
她动不了,也躲不开。
若是此时钟芫能够看见,她会发现这个看似沉稳的男耳边早已布满绯色。
可惜她的双眼却被蒙着。
许久之后,男终于放开了钟芫。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混失措,他垂下眼眸看向钟芫,
子脸颊也泛着薄红,她湿润的双唇微启,似也是在平复呼吸。
但是她的却那般平静,平静的就仿佛方才什么也发生一般。
男捏紧了拳。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胸似是突然坠上了什么重物,正当他要张
的时候,却突然听到
子平缓的声音传来。
房间里依旧安静,屋外的看守在男进来之后便都退了下去。
外面的天色已然昏暗,而这里其实是靠近江岸的一处营账。
“殿下……”
钟芫扬首“看”向因为被点出身份而突然紧绷的男。
“或者,如今应该称作王爷了?”
男有些凝滞,他看着钟芫,明明此时是她被绑着,是她被他轻薄,但是为何变得狼狈的却又是自己。
箫怀执抬手按在眉心,郁猝的呼了气。
不过他还是抬手解开子眼上的束缚。
“你又如何知道是我……”
男的动作很轻,一方面是不想伤到钟芫,一方面是因为方才的吻让他有点心虚。
趁之危,毁
清白,若是钟芫气恼起来,他不知自己该如何辩解……
想到这些箫怀执脸上的愈发的不自在,他也不知自己今
是怎么了,自从看到钟芫与那异族相携出游,他便觉得郁愤难忍。
明明之前说要与他在一起,可他等了如此久,她却从未有半点消息。
随着遮眼的布带解下,钟芫终于看清了周围,这里似乎是个营帐,且其中陈设十分致讲究,只是帐帘垂着她看不到外面的
况。
此时男正站在她面前,帐中灯火明亮,缃黄的光晕落在男
眉眼之间,好似镀了层
落霞光,那清雅眼眸微微低垂着,好像在看着自己,又好像只是想避开
汇的视线。
钟芫脸上依旧笑着。
“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殿下身上的味道我还是记得住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箫怀执脸上有些微热,他从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可一触及钟芫的目光,他又不那么确定了。
钟芫笑了笑又接着道。
“说来,之前我便有听闻陛下给殿下指了婚事,还听闻那姑娘是高官贵,转眼都这么久了,也没来得及喝上殿下的喜酒……”
钟芫说得十分委婉,她只是想提醒箫怀执,若是他新婚燕尔便不该做这样的事,不该抓她,更不该……吻她。
这些话对旁说或许没什么用,但是她知道箫怀执素来循规蹈矩,他应该最厌恶这种行径才是。
果然箫怀执听后脸色突然变了。
只是却不是钟芫想的那般恍然顿悟,而是带着几分若有所思。
“所以你从未来寻我,是因为皇兄的指婚?”
男说着脸色反而舒展了些许,他走到钟芫身边,帮她松开绳索。
“你不要多想,那婚事我早就拒了,还有其他的一些传言,若是未曾听过便罢了,若是有听到也不要信,总之那都是假的,根本没有的事。”
箫怀执说着,脸上又多了几丝懊恼,他隐约觉得皇兄总给他送是有居心,但是没想到却让钟芫误会了这么多。
不过此时他心中却舒阔了许多,这些事,当面说清了便是。
箫怀执仔细解着绳索,二似乎又回到之前在皇宫时那般,钟芫却没有回答,她看着已然收敛了冷意的男子,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问道。
“殿下怎会突然来朔北?”
男正垂首检查着
子腕上的痕迹,听到询问便浅声回道。
“惠安王虽然已被拿下,但他手下部分残军似乎逃往了这边,这朔州的守将霖殊与我有些私,所以皇兄便让我传道旨意。”
话虽如